银发青年爬上了床,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懒惰怀中的男人的额头。
“fr,我回来了。”
“嗒嗒嗒。”
这是厚底靴敲在地上的声响,不一会儿,外边就跑进来一个紫发的黑暗哥特系正太,正是外出觅食完毕的暴食。
暴食琥珀色的妖眸一看到床上的人就闪闪发亮,他跳到床上,舔了一下沉睡中的男人的唇角,咧开的唇角是满足的弧度。
“爹地还在睡么?”暴食看向懒惰:“呐呐,爹地在做什么梦呢?有暴食么?”
懒惰垂下了眼睫,浓密的睫毛如黑纱般细细地遮住那双血眸。
“没有。”他低低地说:“父亲的梦中,没有我们。”
暴食睁大了眼,像是炸毛的猫;色.欲沉默不语,只是抿紧了嘴角。
“那有什么关系呢?”懒惰缓缓扫视着他的“弟弟”们,上挑起唇角:“过去没有,未来父亲是无法离开我们的,不是么?”
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