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闭目接吻,一时忘却周遭营营,不愿再理会旁人。床上的绿衣少年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纪雪庵的手情不自禁探入程溏衣内,程溏情动地勾住纪雪庵脖子,才惊叫一声:“你、你难道同他做过那种事了!”
程溏顿住动作,慢慢转过头,“果然……你还是童子身吧?”绿衣少年面上一红,昏暗中也无人看清。纪雪庵愣了一下,莫说他本来对这些歪门邪道的魔教中人就有些偏见,况且程溏头一回爬他的床时,于床笫之事显然并不陌生,先入为主,自然不曾料到绿衣少年竟未经人事。却听他气鼓鼓道:“废话!师傅明明教训过我们,要练就魅功,千万不可亲自沾染情欲,不能与人做那种事……谁、谁像你这般不知廉耻!”
却是纪雪庵先道:“可笑!与心上人行快活之事,再天经地义不过,又有什么可耻?魔教为叫你们速成邪攻,定下那么多废话规矩。不能习武,不沾情欲,便是练成功夫也终究只是一件工具,根本未把你们当作人来看待。”绿衣少年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