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程溏苍白脸颊挂着泪珠,嘴唇也没有血色,惟有眼角红得可怜。纪雪庵伸手替他抹去眼泪,“你我二人皆无事,哭什么。”程溏闻言愣愣道:“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以前你那样对我,就算心里气得再厉害,也不曾如何。但刚刚见你那副久违的冰冷面孔,胸口仿佛针扎一下子就痛得要命,根本憋不住眼泪。”他脸上全是不解,纪雪庵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的肩膀。他不会说安慰人的话,自己也不是有泪轻弹的人,只有怀中的人,这一生再也不愿叫他受丁点委屈。程溏仍是不太明白,却在他的怀抱中渐渐释然,低低唤了一声雪庵,寻到他的嘴唇,沉溺在最温柔不过的吻中。
二人亲热缠绵了一会儿,桑谷侍女轻轻敲门,却是送了饭菜来。自从山洞那夜略用了些干粮,再未吃过东西,腹中连饥饿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