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辉还陷在突如其来的情欲中浑身发软,对他这话并没有过多的回应。张钊索性霸道地扳开他的脚,让他以一个耻辱的姿势袒露出正不断收缩开合的后庭,用手指带着口涎和jīng_yè探入,戳的那处咕叽咕叽作响,这才满意的收手,用已经再度被唤醒的阳物抵上去,缓缓撑开,继而直插入最深处。
“呃,啊啊啊!”夏辉开始呻吟,粗长的ròu_bàng一插到底,完全扩开紧窄的肠道。他自从上次被破开,足足将近一个月都在养伤没经历这种待遇,内壁痉挛般的疼痛,眼角失控的微湿。
张钊并不急躁,轻轻的抽顶,在他耳边不住的沉声道:“没出血,里面又热又滑全是水,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不知道干多了会不会更松一点。”
“这么骚,咬着不放,你那点劲儿是不是都用到屁股上了?”
他说完,恶作剧似的在不断收紧舔舐着ròu_bàng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肉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密密实实的没有半点缝隙,拔出插入充满阻力的同时却又无比顺畅。
夏辉咬着唇,憋着不肯出声,冷不防前列腺被狠狠一擦,眼前瞬时发黑,身前的分身立的笔直,顶端也开始渗出清液。
张钊按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