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混乱啊。说简单了,就是各家的嫡长孙有竞选族长的资格。”杜可唯一句话简洁明快地概括出刚刚那一段话的主题。
“早这么说啊,真是乱面条缠在一起,根本就挑不开哪根是好的。”雷赜楷脚踢上杜可唯的大腿,伸长手与之碰杯。
“嗯,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啊。这样也挺好,省得天天担心那些家族里的人们找我麻烦。”杜可唯淡淡地笑,的确很轻松。
饮入一口酒,干涩的酒液像丝绸一般滑过舌面,灌入咽喉。雷赜楷喜欢这种感觉,“可唯,我不明白,你和凓昉的事情,怎么会被家族的人们知道。难道是你们家老头子去说的吗?”
“当然不是,我家老头子还巴不得这件事情永远不会被人知道。”杜可唯笑得可怜、笑得苦涩。“其实,家族的人从事着各行各业。正所谓家大业大,人口众多的家族想要藏守住什么秘密,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一仰而尽杯中的酒液,杜可唯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我和凓昉刚刚同住在富海,就已经有人报告族长了。因为我家老头儿暗地里调停,所以族长答应只要我和凓昉分手,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可是,我坚决不能和凓昉分开。”眼睛看向外面黑暗的夜。
“所以,族长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