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纬,快点儿说,凓昉在哪里?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残疾了?还是植物人啦?”杜可唯心急地抓起陈经纬平平板板的衬衫领子,瞪着眼睛吼起来。
“啊?~~谁说雷凓昉植物人啦?陆灿吗?听他瞎说呢。”陈经纬把病人的药单写好,“雷凓昉的身体情况已经很好啦,就是需要补充营养,调节一下生物钟。”领子仍然被抓在杜可唯手里,看得病人及家属于掩嘴偷笑。
“那你昨晚在电话里怎么吱吱唔唔的。”杜可唯又更用力了几分,只差一毫米就把杜可唯从地上提起来。
被突然叫嚣,陈经纬不怒反笑,装样子地拍打了下咽喉位置的双手,“得了,现在就带你去见,放手啦。”
雷赜楷按住杜可唯的双肩,看了一眼轻松谈笑的陈经纬,心里便有了底数。雷凓昉的情况一定不会坏到哪里,也许只是耍脾气,等着台阶呢。
真如雷赜楷所想的那样吗?事情往往总是会在人们意料之外而发生吧!雷凓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