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朝向北方的房间里少了月光的垂爱,还算朦胧的路灯灯光映在天花板上,更显得淡然。肩挨肩地平躺在床上,雷凓昉和杜可唯没有交流、没有对视,只是静静地盯看着天花板映出的桔红色灯光。
酒醉已经清醒的雷凓昉的脑子里不停播放着刚刚激情的一幕,“杜可唯,你和暴君是怎么认识的。”
“打架。”杜可唯略带干哑地说,双臂弯曲枕在脑后,姿态优雅闲适。
“暴君竟然会打架?你也不像打架的人。”雷凓昉侧卧着盯看男人的半边脸。
“二十二岁的年纪,打架很正常。只是,赜楷的功夫真不错,把我的一群小弟全都打趴下了。”杜可唯回忆着,嘴角不自觉地笑成弧形。
“功夫?暴君会功夫?我怎么不知道?”雷凓昉抓抓已经干爽的头发。
“你到这个家的第二年他就走了。他在外面干了什么、学了什么,如果存心不说出来,你又怎么会知道呢。”杜可唯平静地回答。
雷凓昉听着身边的人语气平缓的和自己聊着天,突然觉得自己很寂寞。比起自己,雷赜楷能够用一场群殴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