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力度的……
简单地吃完午饭,杜可唯撒着娇地不让雷凓昉离开,强烈要求雷凓昉给自己唱催眠曲。雷凓昉碍于杜可唯还是个病人,只能耐心地把雷婉芬唱给雷翎珀的那些小儿歌从头到尾哼哼唧唧了一遍。可是,不知趣儿的杜某人还是死皮赖脸地抓着人不放。终于在雷凓昉忍气吞声到极点,准备爆吼时,杜可唯承诺只要送上亲吻之后,就会乖乖地睡觉。翻着白眼,雷凓昉低下头切切实实地给杜可唯一个天雷勾地火的香吻——只限于唇与唇地蹭磨。由此可见,杜霸王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终于,雷凓昉脱身离开回到荣源社区的家里拿换洗衣服……
被三次拒绝的雷赜楷与拒绝人三次的雷翎珀同居不同房不同床。正值雷翎珀考试周,雷赜楷将雷翎珀送回荣源社区,自己在送杜可唯出院后的两个小时便登上飞往上海的航班。雷翎珀则躲在自己的卧室里一边哭着,一边复习课程。
雷凓昉刚刚踏进门,就看到雷婉芬一脸愤慨地拿着电话听筒骂着什么。
“老太婆,怎么了?谁招惹你啦。”雷凓昉毫无形象可言地坐在沙发里。
“暴君出差,连手机都关。”雷婉芬放下听筒,对着雷翎珀的卧室方向努努嘴巴,“乖乖正伤心呢。”
“还不是你闹的,没事干什么教他那些?如果暴君再失踪七年,我看你怎么哭。”雷凓昉一记又一记的白眼甩过去,不留情面。
“我也是为了乖乖好啊。现在都很年轻,觉得同性相爱很时尚。过几年没意思了,乖乖什么都不会,想要娶老婆养孩子,拿什么去养活啊?”雷婉芬说得那叫一个担心,那叫一个真诚,那叫一个有责任心。
“暴君是那样的人吗?”雷凓昉依旧翻着白眼,“……老太婆!”正视,“……暴君可是你亲生的儿子,难道你都不相信他?!”
“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没错。可是,他那个心眼儿,我可捉摸不透。你说,他像谁了?我不这样啊,林勇也不这样。为什么他就那个样子呢。”雷婉芬气呼呼地数落着。
“所以说,变态与变态生出来的,也正常不到哪里。”雷凓昉讽刺带调笑地说,起身走向雷翎珀的房间。
轻轻敲门,雷凓昉不待回应,就立即开门进去。看到坐在桌边的雷翎珀哭得淅沥哗啦,一踏糊涂。
扭头看到雷凓昉走进来,雷翎珀擦擦脸蛋上的泪珠,“二哥。”
背着手走到床尾坐下,雷凓昉点点头,“又哭,你都成林黛玉在世啦。”
委屈地点头,雷翎珀小嘴巴撇得更厉害,“我知道,所以很怕哥哥不喜欢我。”
“你也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哭呢?”雷凓昉拿过几张纸巾递给雷翎珀。
“二哥,你说,哥哥被我拒绝了,会不会从此不要我,不爱我。”雷翎珀的声音永远都像年糕一样软软糯糯地感觉。
“翎珀啊,你想让暴君变得很爱很爱你,而且你也成为让暴君梦想拥有的那种人吗?”雷凓昉说得一脸纯真,心里腹黑的一笑。
“当然,二哥。哥哥到底想要拥有什么样的人呢。我能做得到吗?”雷翎珀擦干残留在眼角的小泪珠,变身为求知心切好学生。
“靠,二哥忽悠谁,也不会骗你的。”雷凓昉笑得阳光灿烂,一片美好,“好啦,你先乖乖地学习吧。等考完试,二哥帮你想办法。好吗?”揉揉小弟软软的发丝。心底赞叹着,怪不得暴君爱得那么疯狂,这个小弟从头到脚加声音,令人软到骨子里,不爱才有鬼呢。
“好,呵呵,谢谢二哥!二哥真好!”手舞足蹈地兴奋着去抱雷凓昉,雷翎珀已经高兴地飞上九重云宵。
“好啦,乖啦,好好复习。如果这次考试低于九十分,我就不管你。”半威胁着,雷凓昉板起脸来训人。
“二哥,我都高一啦,要求能不能降低点儿。”雷翎珀苦着小脸儿,伸出食指与拇指丈量着大约半厘米的距离,“一点儿点儿就行,降啦,降啦。”抓住二哥的手摇来摇去,雷翎珀撒着娇。
被这个小乖巧弄得狂笑不止,雷凓昉迫不得已地点头,“好,那就八十分。”
“啊……二哥……我好喜欢你……”雷翎珀兴奋地扑上雷凓昉。
“翎珀啊,你喜欢我?那让我压一下,好不好?”存心要逗着怀中兴冲冲的小弟,雷凓昉故意凑近耳垂上咬一口。
“呀——”羞红脸跳开二哥的怀抱,雷翎珀捂着自己被咬的耳垂,湿呼呼的,没有大哥咬时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二哥,可不可以不要。你已经有杜哥哥啦,不可以对我……”越说越小的声音到最后连蚊子声音都比不上。
“靠,跟你闹着玩呢,扯上他干什么。我走了,你复习吧。”雷凓昉轻皱眉头,离开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门,雷翎珀重新坐回椅子上回想着刚刚被二哥咬到耳垂时,与大哥咬耳垂时的区别……
雷婉芬靠在门框上,看着二儿子一件件打包着衣服……
“不是说,如果把你留下,你就不姓雷了吗?”咬一口西瓜,雷婉芬咕噜着继续说,“怎么不等我送人,你就自己送上门了。上午出什么事情了吗?”把终于啃完的西瓜皮对准二儿子,气势汹汹的威胁,“快,把衣服给我脱,老娘要检查。”
“检查你个头,什么都没有发生。”雷凓昉斜白了一眼门口不识趣儿的雷婉芬,“这几天我都不回来,杜可唯那边需要人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