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双手高举扫帚,空荡荡的衬衫下摆里露出一截细白腰身。边说话边哈哈乐,腹部随着声音起伏颤动,看得站在地下的洪大少使劲咽了口唾沫。
“咳!咳!……”方思慎笑得分了心,一时不察,灰尘吸进鼻腔,立刻呛得站不稳,纸帽子也掉到地上。
洪鑫垚一把抱紧他的腰。
“帮我,咳……捡一下……”
那一个恍若未闻,不着痕迹地将裤子往下扯扯,浑圆可爱的肚脐恰好就在嘴边。先拿牙齿磨了磨,然后突如其来整个含在嘴里,伸出舌头舌忝弄中间的小窝。
“咳!啊……”声音一下变了调,“你干……咳!咳!什么……”扫帚“啪”地掉落,腾起一片尘土。
洪鑫垚不说话,一只手紧紧扣在后面,一只手挤到前边来松他皮带。
方思慎的咳嗽被吓回去了:“别!不行……”仿佛意识到他坚定迅速的动作里饱含的决心,而身体因为两个星期的忍耐正经历着爆炸式崩塌,唯有脑中残存的理智碎片支撑最后的挣扎,“放开……这是……是老师的家……”
洪鑫垚将他抱下桌子,嗓子干得往外冒烟:“我知道,回去再做……我就先垫一口,解解馋……老头子不会在乎的。”
“都是汗……太……脏了……”
“没关系,挺好……”洪鑫垚狠狠吻住他,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左手借着桌沿的支撑托住臀部,右手极其灵巧地松开彼此拉锁,弹性上佳的两个小东西便迫不及待地蹦出来互相打招呼了。把小哥俩握在掌中逗弄安抚,让它们欢快地贴在一起扭打翻滚。后边那只手还不安分地直往深处探,指尖在山谷丘壑间潜行。
脚没法沾地,悬空战栗的感觉慌得人头皮发麻,方思慎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整个瘫倒坠落,胳膊不自觉地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的树干一般。快感来得又急又猛,许久之后,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抽动,只能坐在桌子上,靠着他慢慢平复呼吸。
洪鑫垚把两人身前的液体尽数揩在自己的花衬衫上:“没事,看不出来。”给方思慎理好衣裳,等他回了神,在脸上蹭一蹭,“走,回家!”架上墨镜,拎起,接过钥匙锁好门。车子就停在路边,为掩人耳目,这趟特地跟下属借了辆普通车。
方思慎靠在椅背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汽车开进四合院,洪鑫垚抱着他从车库后门直接进了内院。
秋嫂看见,惊问:“这是怎么了?”
“睡了,累的。饭可能要晚点吃。”
洗澡的时候,方思慎被热水泡得浑身发软,渐渐苏醒。
听见他问:“饿不饿?”摇头:“午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一点都不饿。”
“那就好。”
有点不解:“好什么?”
“不用等你吃饭,我可以放心吃我的了嘛。”
“我不吃了,你吃你的……啊!”某个地方忽然被碰触,一点酥麻从尾椎顺着脊柱往上爬。胸前也被咬住,品尝似的一口接一口,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
许久不得轻松,今天更是精神紧张,身体劳累,到这会儿只觉得每一寸筋骨肌肉都又酸又软。被他一口一口这么磨着牙啃咬,方思慎真切地感到自己就是砧板上一块肉,饭桌上一盘菜。他咬到哪里,哪里就彻底失去力气,仿佛当真随着他的动作被吃下去了似的,只剩下魂魄飘飘忽忽在水里无助地浮着。
“嗯……哼……”连声音都是细弱无力的。那一种任人宰割的姿态,足够激起为所欲为的恶念。
洪鑫垚忍得眼前直冒血光,哗啦把他翻过来,正面抱在怀里,找准位置,将自己的小兄弟一点一点送进去。
方思慎感到自己终于有了支撑,再不是之前那般不上不下没着没落的难受劲儿。下意识往力量来源靠过去,然而新起的鼓鼓胀胀麻麻痒痒,更加叫人不得解脱。他不知道是要确认,还是要逃避,轻哼着开始挣扎。
“乖,别急……”洪鑫垚爱死了他这副迷离失措模样。长吸口气,慢慢试了几把,等他声音和表情都舒缓起来,才猛然挺身,“来吧,咱们起飞……”
这一飞,耗时足够飞遍大江南北。其结果就是,洪大少饥肠辘辘爬到餐厅去吃饭,把两人份统统倒进了自己胃里。
半夜,方思慎发起烧来。五月末温度已经不低,就盖了床薄薄的羊毛毯。洪鑫垚本来睡得挺沉,做了个掉在刚出炉的炭渣堆里的噩梦,热醒了,立刻觉出胸前一片火烫。探手进去把他前胸后背都摸摸,打开灯,从抽屉里翻出温度计塞到腋下,又从床头柜里抽出一床厚毛毯,密密实实裹住,这才打电话管秋嫂要冰块和毛巾。
“洪少,东西来了。”
洪鑫垚打开门:“麻烦放床头柜上。”接着给方思慎灌水喂药,然后从秋嫂送来的小保温箱里拣出几块冰,拿毛巾裹了敷在额头上。
秋嫂有心帮忙,竟插不上手。
“怎么突然发起烧来了?”
“可能是洗澡着了凉。”洪鑫垚心里明白,肯定是在浴室折腾太久搞出来的恶果。又一想,两个星期没做,那会儿就算是刀子架在脖子上,只怕也收不住。所以节流不行,还得开源,要下大力气给他补。
秋嫂犹豫着要不要委婉提醒一下,毕竟这位东家还太年轻。看他动作熟练体贴,明显久经锻炼,又忍住了,只问:“用不用去医院?”
“没到四十度,应该不用。他一着凉就爱发烧,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