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啊,这些天我没有饿到你吧。”看到梁定伸手拿了个白斩鸡的鸡翅吃,姜芋忍不住吐槽。
“阿定这么赏脸,那就多吃点吧。”赵奕扬笑着说。
“你们还真以为我虐待他啊。”姜芋翻了个白眼,“我家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是我也犯不着亏待他,我吃饭他吃饭,我喝粥他也喝粥。”
“我们也没有这个意思,来来来,先吃饭先吃饭。”谢流拉着姜芋坐下来。
几个人坐下来,开始吃饭——
突然,张璟叫了一声——
“靠!这是生的啊——”张璟把吃进去的白斩鸡都吐了出来。
“生的?怎么会,这是老赵的拿手好菜啊。”赵奕扬不相信,以为张璟在胡闹,用筷子夹起一块白切鸡,没想到才夹起来,一滴血就滴在了桌上——
“真的是生的啊。”姜芋陈述着事实。
“奕扬,这可是你家厨师做的菜,你可得负责啊……”谢流凉凉道。
“我知道,我负责把它给弄熟……”赵奕扬的手正伸向那个装白斩鸡的盘子,伸到一半停住了——“怎么只剩下一半了……”
姜芋眯起了眼,看向正在啃骨头的梁定,“梁定,那是生的……”
“生的?”梁定抬起头,他的嘴角还沾着血,“不会啊,我觉得味道不错啊……”
谢流三人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凉意从脚底升上来了——而姜芋,脸都黑了——
姜芋上前拍掉他手里的鸡块,“你给我起来!”
“怎么了,还不让人吃饱了……”梁定嘀咕着,不舍地站起身。
“姜芋,这……”谢流他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姜芋也不看他们,只是盯着梁定,“跟我上楼。”
“上楼干什么?”梁定不明所以,一边舔舔嘴角的血丝。
“你说呢?”
梁定嘴角抽了抽,“又要锁我啊……”
本来谢流他们过来是想要姜芋放梁定出去的,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梁定他们是从小就认识的,他在吃的方面很是传统,稍微生一点的他都不吃,连黄有点流质的鸡蛋都不吃。而现在,这个不熟还带血的白斩鸡他竟然面不改色地吃,似乎还津津有味的……
于是,梁定又重新被上了锁链。而梁定的情况也就这样变得越来越差……
“小芋,我,我牙痒……”梁定似乎强忍着什么,神情扭曲。
“牙痒?”姜芋拿了一根小木棍,“咬着。”
“小芋,我想吃东西……”梁定偏过头,不去咬那根小木棍。
“你想吃东西?我看你是想要咬人吧?”姜芋翻白眼,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挽高衣袖,露出自己皓白的手腕,“你要咬就咬吧。”
“小芋……”梁定有些错愕地看向他,“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咬、咬你呢……”
“你不咬我你还准备咬谁啊?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是人,难道你还要咬酱油仔啊?”
姜芋话音刚落,酱油仔就对着梁定龇牙咧嘴了,好像梁定周年的要咬他一样——当然,如果梁定敢咬姜芋,它对他会更加不客气——当然,谅他也不敢。
“我、我没要咬人……嘶……”发出疼痛的声音就是因为……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咬着。”姜芋无可奈何,直接把小木棍塞到他嘴里,“先咬着,我给你想办法。”
正说着,姜芋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赵奕扬——
“又怎么了?”姜芋的语气不是很好。
“姜芋,我给阿定拿了几个血包,这就送过去啊。”
“不用了。”姜芋一口拒绝,“我不会轻易让他喝血的,这是会上瘾的,我不想他以后离不开。”
“可是……”赵奕扬就算还见过也知道僵尸如果不喝血会很痛苦的——他其他的地方帮不到阿定,但是这个……
“不要逞兄弟义气,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梁定,就听我的,有需要我会找你的。”
“……好吧。”
姜芋挂了电话,转过头来,见梁定咬着小木棍一副很是可怜的摸样,又觉得有些想笑,刚想对梁定说几句软话,他的手机又响了——看来电显示……陌生的号码。
“哪位?”
“姜芋,是我。”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郑唐?”姜芋还是听出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知道是郑唐,姜芋的语气当然好不到哪去。
“那个梁少爷怎么样了?”
“你要关心他,会等到今天才来‘慰问’?”假惺惺。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办法来解决梁少爷的事情。”
“既然你都打电话过来了,那是有办法了?”
“蓝研究出来一个溶剂,可能对梁少爷身上的感染剂有效。”说实话,因为对姜芋实在有愧,在找不到办法之前他还真不敢给姜芋打这个电话。
“那好,你拿过来吧。”姜芋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搞不好真的有效果——不过,对郑唐,他始终做不到好声好色。
“那你来开门吧,我就在你家门口。”郑唐笑着说。
“你还真是有准备啊。”
姜芋冷笑。
郑唐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他的还有那个被姜芋用木剑射过的蓝,蓝在看到姜芋的时候明显有所犹豫,看来对于上次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
“溶剂呢?”姜芋让他们进来,但是在梁定在的房间门口,还是把僵尸给堵住了——
郑唐对蓝点了下头,蓝马上打开随身带过来的箱子,打开,里面是注射器和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