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生生地将熊禹方与项遵拉了出去。
二妞与王储都还小,看着若大的京城,一路雀跃。
特别到了宽达两百步的御街,不但二妞两人,其他人也看傻了眼。
然后又溜到相国寺,相国寺转完了,又去瓦子看了一会,天就黑了,张得胜说:“我请几位。”
“要么张三郎到樊楼请我们一顿如何?”王巨打趣地说。
“好啊。”张得胜知道京城正店消费高,但对这个樊楼的消费还不大清楚,立即答应。
又转到了樊楼,大家伙儿再次惊叹。
五栋高达七八十米的飞楼耸天而立,飞楼与飞楼间有飞桥供人往来,楼上每一道瓦楞间又放置一盏莲花灯,此时正是月上之时,灯火与月光齐明,华灯闪烁,奇光异彩,宛若仙境。
王储算是很老成了,可此时看着樊楼,嘴巴张大,半天也合不上。
“这里吃饭好,”张得胜身边的美婢说道。
“那就在这里吃,”张得胜心中忐忑不安地说。
吃了,吃了樊楼的菜,吃了樊楼自产的名酒白寿酒,但将张得胜吃成了苦瓜脸。
看着某人愁肠百结,王巨对三弟说道:“所以啊,切莫装逼,那会遭雷劈。”
给了张得胜一个沉痛的教训,在延州有钱,不意味在京城算是有钱人,看看那么贵的菜肴,然而五栋飞楼,席席爆满。
不过回到客栈,张得胜心情立即变好,因为客栈里来了一个人,一个仆人,看到王巨回来了,问道:“你们那一个是延州的解元王巨?”
“我就是。”
“韩相公有请。”
“韩相公,那一个韩相公,”张得胜问道。
“京城还有那一个韩相公?”仆人不屑道。
“韩公哪,”张得胜嘴张得比让他结账买单时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