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担忧,甚至都没有敢问问禄全皇儿这些时日里的行踪。
每当想到这里,尽欢帝都会轻轻叹口气,他此刻叹气的姿势与当年的十三皇子已经相去甚远,那种高处不甚寒的,举目四望无处可寻对手的叹气,那种能游戏人间,玩弄他人情感于鼓掌中的叹气,尽欢帝已经许久没有做出了。
——这样的有了‘天下兴亡’职责之外的牵绊,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这晚,尽欢帝终于鼓足勇气,先是‘依依惜别’了脉脉深情如胶似漆的古妃,移驾回了永溺殿,然后特地挑了晚膳的时辰到了东间,还想差禄全去请大皇子陪同用膳,当先却是有些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皇儿他,可有问过孤最近在何处,为何许久没有去看他?”
“回皇上,殿下不曾问起。”禄全躬身,看皇上这话问的,近日里古妃娘娘三千宠爱在一身,这宴席也办了,游山玩水也过了,整个皇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