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家庭的关系,我的朋友并不多,就算是有很多人围着我转,但是这些人,多半都不是真心的,有时候想要找个人说说话都没有人。”凌天说,“是不是有些可悲,有时候我也这样觉得,有再多的钱,有再大的势力又怎么样,我没有朋友,我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我唯一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非常的悲哀,非常的讨厌自己。”
我想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凌天说我只要听着就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他不需要人安慰,也不需要有人跟自己说话,只是想要有个听他说话的人。他说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应该是可以说话的人,所以就将我给带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值得凌天信任了,不过我想我应该是幸运的,因为这是第二晚,我依然没有遭受这一行人所要经历的第一次,跟一个陌生人上床。
凌天那晚说了很多的话,说自己的父母从小就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跟自己的保姆比跟父母还要亲,有时候自己害怕的要死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人陪着,他只能自己安慰自己。
而现在他的父母又离婚了,他想要说话,但是却没有可以插嘴的地方,他父母说话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允许说话。
凌天说自己非常的可别,他自己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他甚至于宁愿自己是一个乞丐,一个有家庭的乞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