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丹当然从命。
然后两只上品的笛子变成竹篾,用来扎鱼嘴了。
周围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表示这回丹找了个厉害的老婆,定然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到第二天,终于没有人再来纳礼,姬夷召觉得大获全胜,心情很好,带着豢丹和满满一船乱其八糟的东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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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的两人躺在床上,姬夷召靠着旁边的男人,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我们这就算成亲了?”
“不算,算……预定吧。”
“男人和男人要怎么成亲?”姬夷召上辈子只和女人在一起过,真的不清楚。
“不知。”在这事上豢丹远远不专业。
“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说和我在一起?”
“我可以问。”豢丹想了想,然后找到目标,“殷流云一定知晓。”
“那那天我摸你时你怎么寻死觅活的?”姬夷召好奇。
“不提这事好吗?”豢丹扭过头。
“说。”姬夷召把他的头颁过来。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