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祁遥也如他这般喜欢他,他要这人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被他所拥有。
祁遥这一睡,从晚上七点一直睡到翌日快中午,醒来时烧基本退了,就是身体还有一点軟绵,他坐起身,動作突然一滞,猛地一把掀开被子,祁遥低目往下方看,一团深色的痕迹异常醒目,他夢遗了。
梦境太模糊,祁遥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只指腹上有薄茧的手,引领着他,在慾海中沉浮飘荡。
他扶着墙走出卧室,在床.上躺了一天,浑身都不得劲,走到楼梯口,往下一望,就看到餐桌那里坐着沈逸,还有正在摆菜的秦叔。
一步步缓慢走下楼梯,到餐桌边。
“五爷,秦叔。”祁遥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秦叔另给祁遥盛了碗粥,祁遥礼貌微笑着说谢谢。
看到面前米粥,祁遥下意识想到了昨天沈轶来他卧室时喂他吃饭的事。
当时好像他拉着男人的手不放,还蹭了好几下,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件事。
祁遥抬眸去看旁边的沈轶,男人一如既往的神情肃穆,眼里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伸手摸了摸额头可能被亲的地方,应该是他烧糊涂了,沈轶怎么可能亲他。
就算真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