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先闻到一股恶臭,原来竟然是腹泻了。阴若寒正在为他换下衣物床单。他似乎丝毫不怕臭的样子,面不改色,却不肯少灌上一点所谓的纯阳之气。
雷旋无可奈何,心道若是要他腹泻,何必这么麻烦,喂些巴豆就了结了,却是喂羊乳,里面调了蜂蜜,或许还有méng_hàn_yào。每日里只是昏昏沉沉,也不知今夕昨日,内伤是渐渐好了,可是身体越发虚弱,手上青筋毕露,泛着黄褐颜色,似乎老了十年。每日这样腹泻,泻到后来只剩一摊黄水,几点污迹。雷旋也不求饶,甚至也不说要见君少宜,君少宜要是想见他,也不必他开口。或许,或许他是另有新欢了罢。
他这样想着,便也沉沉睡去,心里有些麻木,也说不上疼痛,毕竟曾经有过快乐的时候,就这样被他忘记了,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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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不知为何,阴若寒喂他喝完羊乳,什么也没做就走了。他还在诧异时,一个翩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