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农作物和牲口、卖买的人们,黄粱、黄米、小米、麦、菽、牛、羊等东西,四处可见。镇子虽不大,却还挺繁荣的,就是不知道是否娼盛。
才走入小镇,柳氏就不停的四处找着,不了一会,她低呼一声道:“找了到,就是那家卖黄豆的店。”
胡忧顺着柳氏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家卖黄豆的店,心里有些奇怪,那个吴立的联络站,干什么要卖黄豆呢。
柳氏继续说道:“我进去和他们接头,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弄好了,我叫你。”
胡忧知道,柳氏是不想让他知道接头的暗号,点点头,表示明白。他对这种小站点,可没有多少兴趣。
没过多久,一个布衣汉子出来把胡忧叫进店里,胡忧心说,看来一切顺利,已经接上头了。
后院。
胡忧,柳氏和刚才那个汉子,分别落坐。
胡忧仔细观察那布衣汉子,看来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乍看还真像一个做小生意的老板。但是仔看之下,此人的骨架特别粗大,目光有神而灵活,与一般的小商贩比起来,显然很沉稳,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
那布衣汉子也观察了胡忧一会之后,这才开口道:“本人吴鑫魁,乃吴家外事主管,今次是奉命,特意在此等候柳夫人的。听柳夫人说,这位无名兄弟,一路对柳夫人母子照顾有佳,吴鑫魁在此带我家公子谢过了。”
胡忧不知道外事主管在吴立哪里,算是个什么样的职位,不过这吴鑫魁也姓吴,看来有些地位,也有心与他交好。
胡忧回道:“吴管事太客气了,我对池河吴立公子,一向仰慕得很,这次能帮吴公子做一些事,那是我的荣幸呢。”
吴鑫魁对胡忧的回答,并不感觉惊讶。像吴立这种大权在握的人,想要巴结的人多了去了,点头道:“无名兄弟这次算是立下了大功一件,本人会向公子报告的。不知道无名兄弟是哪的人呢。”
胡忧之后已经跟普斯卡丝说了自己是韩国人,那时候说着,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但是现在,已经改不了了。柳氏肯定也已经知道他自称韩国人的事,再改难免会让她生疑。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柳氏可是他的一张王牌呢。
胡忧看得很清楚,当他说出自己是韩国人的时候,吴鑫魁的眼中不屑之色,一闪而过。看来他对韩国人的无耻,很不以为然。
胡忧到不觉得那有什么丢脸的,反正他也不真是高丽棒子。他反到觉得,自己这国籍会给他带来好处,至少不会引人防备。甚至无耻嘛,反正他比韩国人也好不了多少。
当吴鑫魁听说胡忧是一个大夫,而不是一个武人的时候,到是挺感兴趣的:“我这人也算是见过几天世面,像无名兄弟这样有那么好功夫的大夫,还真是不多见呢。”
胡忧谦虚道:“吴管事叫我无名就可以了,说起这功夫嘛,小人也算是丢脸了,要不是佣兵团的朋友们暗中帮忙,我还真没有机会跑出来。相信管事大人亲自出手,肯定比小人厉害得多。”
吴鑫魁看胡忧挺上道,暗暗的点点头,笑道:“你能从三十几人的手里,把柳夫人救出,已经算不易了。这样,一会我让人带你去休息,等我处理一些事之后,咱们就起程回池河。”
胡忧知道,这个吴鑫魁肯定是要去处理黄九成那边的手尾工作,也不再言语什么。
第三天,一行人正式上路。胡忧对过去两天的事,不闻不问,似乎一点都不关心,不过他知道,吴鑫魁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受了些小伤。不过他并没有找胡忧帮他医治,应该是自己弄了些刀伤药。
柳氏现在已经变成了柳夫人了,这两天,胡忧都没有见过她,今天临上路的时候,胡忧到是远远的看了她一眼,她的身边,多了个小丫头,看来是吴鑫魁找来照顾她的。
北部山区的天气,阴睛不定,也没有个天气预报。早上还是阳光明媚,下午却又下起了大雨。
这次回池河的人并不是很多,一共就二十多人,五辆马车,柳氏坐在最中间那辆大车里,胡忧也分到了一辆,看来待遇还算不错了,虽然小了一些,还堆了不少货,也算不用走路骑马不是。
胡忧现在的马术,已经算了很不错了。可是他却不喜欢骑马,他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小胡忧的关系吧。
胡忧不用淋雨,趴在马车上,看外面的雨中世界。车队的前后,都有戴着竹笠蓑衣的护卫护着,看起来还挺有点派头。
胡忧觉得这吴鑫魁这么做,弄得似乎有些招摇,要是换成他,他肯定不会弄这么多的马车,搞得自己很有钱一样。这不是找贼惦记吗,要知道这世道可不安全。
不过他才刚进队里,并不好说什么。这些大家出生的人,是不会在呼这种事的,说了他们也不会听,何必要出这个头呢。
冒雨走到黄昏,大队人马才停下来,安营生火,做饭煮茶,都有专人做,胡忧并不需要去插手。胡忧看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雨也停了,就下来四处走走。虽然不用走路,可是坐了天的马车,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雨后的空气,特别的清新,胡忧看得精神爽快。远远看见有条河,胡忧刚想过去,就听身后有人叫他,转头一看,是一个叫大飞的护卫,今天不过十九岁,长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