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极一向对于自己的自制力向来自傲,但在面对莫纪寒时总维持不到一时半刻,尤其这样冷冰冰的态度,既惹得他心痒难耐想要将人狠狠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又恨他从不将自己放在眼中,恨不得将他掐在手里揉碎了。矛盾的心思难以理清,搅得他不得安宁。
这次来,也是鬼使神差的,明明因为刚攻占符离,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务和官员任命都等着他拿主意,御案上的奏章折子堆得已有半人高,偏偏脑子里绕来绕去的都是这个可恨的俘虏,不受控制的就这么走了过来。
本来来了也只打算看看就走,但没曾想一来竟就看他正对着小宫女笑,他的笑是他自上次一瞥后也不知想过多少回却不曾得见的,竟就这样笑给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看,心火冲起之下想也不想的便开了口。
话一起说就收不住,如今被莫纪寒这么冷冷的回过来,更加的心气难平,冷笑道:“怎么,朕一定要有事才能过来?偏偏朕今晚就是只想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莫将军是想对朕下逐客令吗?”
莫纪寒一心想他快走,却顾虑着跪在前厅的莫言,刚刚任极在他面前对她施以威压,不过就是想籍此提醒他拥有绝对的权力。虽然愤恨,却不得不低头。
“皇上既然是皇上,自然能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