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如明星一样耀眼的男人来了又走,好长时间都回不了神。
大叔原本要追出去,可当他看到呆坐在地上的邢舟时,又转而去搀扶邢舟。
邢舟跪在瓷砖上,冰冷的温度透过长筒袜渗入骨髓,刺的他生疼。
“水袖,快起来,地上凉。”
他听到大叔在他耳边说话,他也想站起来,但他好像动不了了。
大叔拽了半天拽不动邢舟,也不敢使太大的劲,他听到邢舟嘴里念念有词,便蹲下身凑了过去,“水袖,你在说什么?”
邢舟望着敞开的包间大门良久,突然看向大叔,目光茫然的问:“厉老师怎么走了?”
“水袖,咱们先起来好吗?”
没有人回答邢舟的问题,周围有几个人踏着咯吱响的玻璃渣子上来一同搀扶并劝说邢舟。
直到他们七手八脚的把邢舟架起来,才发现他左腿白色的长筒袜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还有几块碎玻璃明晃晃的扎在他的膝盖上。
厉水的车速已经超过了这段路上的最高限速,导航警报过好多次依然无济于事,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他无法停下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