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这只手拉开凌飞的双腿,肿胀的利器,在凌飞已经不停开合的艳红媚肉边,徘徊,
摩擦。
在身后止痒的手指突然地离去,凌飞微睁迷蒙桃花眼,正待问公孙函要干什么,却从身后传
来火热对象摩擦穴口的搔痒,不由呻吟,求道:“快进来……”
“什么……快进来啊……”公孙函故意摩擦得更狠,却只是不进去,引诱得凌飞不由想扭动
身体自己迎上去,但被公孙函掌住腰,哪里能成功?
便只得配合公孙函,学着别的小倌说话,“爷不要戏弄小奴了……快给了小奴……”
大大的桃花眼眼泪汪汪,粉嫩的唇瓣因yù_wàng得不到满足而忍耐地紧咬着,那种可怜兮兮的小
模样,让公孙函不由心软,便停止本来还有的戏弄,道:“yín_dàng的小妖精……爷这就满足
你……”
利器破关而入,过大的利器让凌飞轻“啊”了声,身体绷紧,久久才放松了下来。
公孙函边不断亲他朱唇粉颈樱红耳珠,边观察他的反应,看他放松了,这才掌住他的腰,接
着挺进。
看凌飞将他的利器完全含住了,这才开始chōu_chā起来。
“小妖精,如何,疼吗?”
凌飞微蹙眉,道:“还好,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胀……”
“呵呵,这是很正常的,你第一次嘛……适应了这种感觉,接下来,你就要爽翻天啦……”
凌飞知道公孙函是顶尖的高手,自是相信他的话,便咬着唇,等待适应。
精神一放松,甬道里的摩擦,便如放在他分身上的摩擦一般,酥麻起来。
凌飞慢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么样,小妖精,开始爽了吧?”
公孙函一边来回套弄着他的分身,一边用力进出着。
“……嗯……再用力……舒服……”
凌飞全身都是汗水,想要说的话,也被激情和公孙函用力的撞击,弄得说不利索了。
大脑里一片浆糊,只觉全身都在颤抖。
公孙函知道他是第一次,身体生涩,是经不住太长时间的激情的,看凌飞的样子,知道虽然
自己一再引开他的注意力,但,他快感的顶峰就要到来了,不由抓起他的双腿,用力上折,
更加快速有力地chōu_chā起来,加快的速度,令本来就一直在yù_wàng顶端徘徊的凌飞,陡地痉挛了
起来,身后紧缩,分身已是释放。
凌飞喘息着瘫软了下来,双腿无力地挂在公孙函肩上,任由公孙函不停歇地侵略自己。
(下)
“不行……你快出来……”
凌飞已是半昏迷的失神状态。刚刚人生第一次的强烈高潮,清醒过后的他,根本无法承受后
面没有停顿的chōu_chā,太过敏感的刺激,不断冲刷着他的意识。有一种想歇会儿的感觉。
公孙函明白他的想法,只道:“好宝贝儿,你满足了,爷还没有满足啊,所以再忍耐片刻,
待爷满足了就好,嗯哼?”
所以,如果是两人一同上了高峰,那是再好不过的,或者是下面的人后上高峰,上面的人停
了一次后,可以再歇会帮下面的人释放。但如果是下面的人先行释放,往往就不太好办了。
因为释放过后,人都发倦,有一个不想再做的过渡期。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凌飞后来同意那帮情人玩双飞的原因。
因为到后来,凌飞能锁得住精关,让快感持久而不释放,而那些情人往往都是比他先出来,
所以如果是一人侍候他,他往往得在激情正酣时,等那人能提枪再战,而这一等,岂不是要
人命?毕竟谁人能在激情的时候,停下来?当然有时也有碰巧的,比如,释放之后利器依旧
昂扬,能够再战,但毕竟不是每次都能这么碰巧。而如果是两个人跟他一起做的话,这个问
题就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这个人释放了,还有那个人可以接着来,这就是个中奥妙所
在了。
却说当下,凌飞听了公孙函的话,也没奈何,只得由他弄。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没有功夫的小
倌,所以还是顺从一些好。说起来,即使自己确确实实承受不住了,不想要了,使上功夫,
只怕也不是公孙函的对手。虽学了点粗浅的魅术在身,但只怕像公孙函这样的高手,未必能
受影响。所以既然这样,还不如随他弄去。公孙函sè_mó的名声虽在外,但对床伴,倒是挺照
顾的,所以,应不会将自己折腾得太过分。
想通了的凌飞,自是任公孙函所为。
虽是第一次,但公孙函对这个尤物,显然爱不释手,所以当天晚上,床上功夫向来了得的公
孙函,简直是与凌飞大战了三百回合,将个凌飞,翻来覆去地捣弄,弄得凌飞一整个晚上都
不停地哎哎呻吟、喘息、求饶着,不过,公孙函看他能够承受得住,自没将他“不要了”的
话,听进耳里,本来嘛,这“不要了”三个字,也是一种情趣话,哪有男人,听了这三个字,
还真傻乎乎地停下来不做的?除非那人是愣头青。
于是凌飞也不知道被公孙函弄出了几次高潮,总而言之,最后他是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随后几天,公孙函一直陪着他。显然是尝鲜没尝厌。
凌飞小心翼翼,尽量用药物封住内力,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