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小嘴儿那麽甜,哥尝尝。”麒硕也丢了鱼竿,把人搂在怀里亲嘴。
三人光天化日胡闹了一会儿,柳宜生才把自己的思虑与他们说了。
“唔……这个问题……”麒硕摸了摸下巴,想了下说:“小柳儿我觉得你解决不了,你徒弟显然是被人骗了心,那人不出现,他心情便好不了,你做什麽都是徒劳的。”
“话不能这麽说,那南宫家的少爷如此负心,我们家的小徒弟难道要为了那混蛋伤情一辈子不成?”麒庚在旁边摇头表示不同意。
原来,两人在柳宜生的吩咐下,早就把西门晴在南宫家发生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就说你心思不够细腻。如果能说不伤心便不伤心,还算得上什麽情爱?情爱最动人也最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方,便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控。更何况小徒弟为人甚为单纯,越单纯的人对情爱便越在乎。只是可悲他遇人不淑,若是像小柳儿一样遇到我们两个天下第一痴情种,必然不会那麽伤心了。”
他好好的话说着说着便不正经,柳宜生又气又好笑:“这不是,天下第一的两个都被我独占去了嘛,所以你们就发发善心,想想怎麽帮帮可怜人嘛。”
这顶高帽戴得兄弟俩十分舒畅,麒硕心思转了几圈,说道:“你的小徒弟,和南宫少爷的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