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彪说的很苦口婆心。我点点头。“我要振作。”
但我说完的那刻,我又有点昏昏欲睡。小彪看了,担心起来。他或许怕我病发,手不轻不重地拍着我的脸,“之信,不要睡之信!”
他这样叫着,突然让我想起了些什么,我又问,“小彪,你恨那个塞蟑螂的人吗?”
他对我无端端问这个问题感到很奇怪,他想了一下回答,“要用到恨吗?不至于吧。那时侯小,恶作剧而已。而且我常常口无遮拦,得罪了人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我继续问,“如果你看到那个人,你会要他怎么补偿你?”
我的问题让小彪觉得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勉强回答,“补偿这么严重?不用了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