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怎么会了解卓修宁的心思。
于是他的手便缓缓探了下去。
痛觉有时候是一味很好的良药,会让他忘记心里的疼痛。
很多年以前的那种心痛似乎已经有些遗忘,又或许是麻痹了,可三年前的某一天他的心被捅破了一个大窟窿,再也没有修补起来。
所以有时候他甚至宁愿自己忍受身体上的疼痛,也不希望一直做无谓的心痛。
“舒服吗?”卓修宁不在乎下身的那种撕裂,也不在乎身体被贯穿的痛,反而还有问出声的余地。
倒是在他上面的那人有些忘我地喘息着,“……嗯……很……舒服……”
卓修宁缓缓闭上眼。
一切结束之后房间里的声音归于了平静,卓修宁一向不喜欢身体上的粘腻,这时下了床往浴室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