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黄钩子不地道,这样,我把你兄弟接到我那儿,保证没人动他,你信不过黄钩子,总该信得过我。燕子乙和黄钩子该咋谈咋谈,谈完了,我放人。怎么样?”
东哥也不傻,两边都不想得罪。
“东哥,不是我信不过你。我刚才说了,人,我今天必须带走。”
夜长梦多,房宇不会留一丝机会。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东哥沉脸了。当着这么多人,他脸搁不住了。
“东哥,我敬你。”
房宇端起了酒杯。
东哥狐疑地和他碰杯,房宇仰脖喝干了酒,东哥也喝干了。
“大家都在这,做个见证,我房宇话撂下了,今天东哥干了我这杯酒,上次的情,还了!”
“我操!房宇你……”
“东哥,以后谁敢说半句你今天不道义,我削谁。划道儿吧!”
房宇把酒杯掷了。
“……”
东哥看着房宇,被震了。
他真没想到,房宇能为兄弟做到这份上。不占恩不图人,说起来容易,有几个人真能做到?
这样的爷们,他服!
“好!是条汉子!!”
东哥一拍桌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