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不用看也知道小孩儿的耐心差不多了,于是这天接近晌午的时候,趁伊贝琦做饭的当口,便把周小村叫进了伊贝琦的炼药房。
周小村刚走到门口,便闻见一股说不上的味道。一进门,见老白正在伊贝琦平日里煮药的柴火堆旁边蹲着,拿细木棍搅和着一锅不知道什么东西。
“师傅,你干嘛呢?”
“画画得怎么样了?”老白头也不回,问道。
“形还成,可那神……恐怕还要些时日呢。”周小村老实回道。
“画身边人其实是最简单的,易容也是如此,因你与其终日相处,故神态把握最为准确,等将来易容陌生人,才是考验真功夫呢。”老白说着,招呼周小村过来,“来来,趁着不画画的时候,为师再交你这覆皮易容之术的要领。”
“师傅,你就看不得我有片刻闲暇,”周小村咕哝着走过去也蹲到那柴火堆旁,“人家冬天都是长膘,我倒好,伊姐姐说我这两天下巴都尖了。”
“听她胡说,这天天见的哪能看出来胖瘦,”老白说着总算抬起头,近距离打量周小村片刻,才若有所思道,“呃,似乎确实瘦了些……”
周小村无语。所谓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