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却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怎麽都对他这个名字毫无印象,容锦白不是不觉得受辱,不对,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比男人小了整整两届,虽然後来混得风生水起,但在初初的时候他就算再出挑也根本入不了原本同样就是天之骄子的张扬的眼,而且张扬又是半路退的学,也确实不大可能记得住一个新生。只是虽然这样,容锦白还是气得受不了。
可是现在,容锦白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心疼和同时澎湃汹涌的yù_wàng给冲得脑子有些不能思考。
这个时间里男人已经把张扬的手腕和下巴上好药,脸上倒是有些轻松:“还没错骨什麽的,我来之前都做好送急救的准备了。”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