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只是小半截手指而已……”炫耀似的又用力动了动腰,卓然气愤不已,干脆收了手,两只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指节轻松地进入了xiǎo_xué,然後增加到两只,三只,卓然咬住了唇,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容锦白拍一下屁股,上面立刻浮出红色的印记,卓然泪汪汪地瞪他,含著春色和水意的眼睛不像平时那样冷淡,反倒显得性感,容锦白呼吸一滞,埋下头就吻上带著湿意的眼角。嘴唇从眼角下移到唇瓣,伸出牙齿磨著下嘴唇,卓然伸出舌尖,小心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上唇,然後就被凶猛地吻住了。
性器取代手指进入身体的时候,卓然拧著眉,为那种过於饱满充实的感觉生出不适和满足,他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小声地喊:“锦白……”一遍一遍,都是三年前,他还是张扬的时候,容锦白要他这麽喊的。
接下来卓然就被男人更加大力的冲撞顶得人事不知了。
只记得自己如何被翻了一个面,男人光裸的胸膛贴上自己的脊背,每一下都深入到令人晕眩的程度。又是被男人抱起来,面对面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双手插入男人的发间,每一次起落都引起皮肤的颤栗,男人还舔咬他的胸膛乳珠,在本来还没褪色的痕迹上,又盖上新的红豔的齿痕吻痕。
脊柱发抖,好像连内在的灵魂也在跟著热烈疯狂的欢爱而感到颤栗。
接受著来自男人的湿濡的甜蜜的吻。他看著男人热切的疯狂的眼睛,那种好像看到自己,好像看著别人的眼睛。
掩下心底的叹息。
☆、二十八
容锦白在逐渐复出,莲手容家的小少爷近日频繁出现在商报上,公开报道的经济年会,企业合作年会,股东大会,没有公开报道的群聚y,花园舞会,别墅茶会,容锦白容光焕发地带著卓然出席各种场合。
在他孜孜不倦不厌其烦地引见介绍下,混这个圈子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卓然牛逼地治好了容锦白,并且牢牢占据容六少爷疼宠第一名。
卓然看著眼前一排领带,眉头都要打成结了,他转头去看对著镜子正在给头发定型的男人,认命地随便取了一条,往自己脖子上套。
铁灰色西装的男人透出一股子精英范儿,头发也都规整地抹到脑後,天生带了情意的眉梢眼角这下毫无阻碍,即便打扮得不近人情也还是透出性感的诱惑。
男人微微勾著唇,看他领带打得不伦不类,走上来捏住他的下巴:“你还真是对打扮毫无自觉可言啊。”指尖从下巴尖往下,沿著下巴弧线,脖子,锁骨,停在皱巴巴的领带结上,“这条昨天已经戴过了,而且墨绿色的衬衫,再配这条热带风的领带,你是想我被他们嘲笑死吗?”
卓然一下耷了眉毛:“那就让他们嘲笑好了,反正我是弄不来了,爱咋地咋地吧。”
男人弯著唇,含笑看他,突然凑上来亲了他嘴角一下:“我本来以为你肯定要说那我不去好了。很好,有进步了。”
卓然嘟囔:“反正我说不去,最後肯定还不是要被你拉著去。”
容锦白最後挑了一条纯色的领带,微微蹲下身给他系上,最後又夹了个水晶的领带夹。
卓然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最後微微抿著唇,不大满意地评价:“太娘了。”
容锦白搂过他的腰肢,正经道:“不是衣服的问题。”
卓然看著他。
“是你被我操多了。”
两人下楼,司机去车库取车,管家带著女佣仆人们在门口送的时候,年长的女佣担忧地问了句小少爷:“少爷您还好吧?”
容锦白不动声色地把捂住腰的手收回,一派温和的笑容:“当然还好,怎麽了?”
“就算是您体谅卓医生,也要多照顾好自己啊,少爷。”管家也恳切地道。“而且这种事,一两次也就够了,少爷,您一定要掌握主动权啊。”
“……?”卓然满脸茫然。
“……”容锦白的表情凝固了。
这次他们要去一个业内的小聚会,都是容锦白当年生意场上谈熟的人,又都是年轻一辈的人,所以都还谈得来,聚会也没有媒体,有点专门祝贺容锦白重见光明似的。
地址在其中一个少爷的花园别墅里,平时就拿来应酬办派对用的,现在天气太冷,在温室玻璃棚里赏赏乱季的花草,陶冶陶冶心情,还是很可以的。
卓然脱下大衣交给侍者,和容锦白一起走进玻璃花房,大概他惊讶的表情太明显了,容锦白偏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个别墅除了留了大厅和几间客房,都拿来做这个花房用了。”
卓然仰头,看见浓豔的绿影,好像还看见热带的鸟在枝上啼叫,天花板是透明的玻璃,看著就像日光直接透进来一样。
“关慕那家夥,家底不一样搞的玩意儿也不一样哈。”迎面走来几个举著酒杯的男人,容锦白和他们一一碰了杯,就有人咂著嘴道。
“要不是和他打小一起长大的,搞不好我以为他根本是另一个时代的人。”一个颇为年轻,眉眼虽然一般,但还算有气势的男人摇头笑道,“每次去他家,我都觉得自己在逛古代园林。”
“哈哈,人家祖上代代都是进士嘛。”
“那是你们还没见过他们过年拜宗祠的时候。”容锦白笑著插上一句,周围就哄一声,叽叽喳喳地闹开了。
卓然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听到的关慕好像和自己以前知道的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