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大血管都因为发烫而流得更快了。
卓然忽然捂住嘴,可是已经迟了,容锦白挑起眼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听都听到了,再捂有什麽用?”卓然脸色微微发红,想开口辩解,可实在是想不起来还能有什麽理由,被人摸著脖子呻吟出声,还能怎麽辩解?
容锦白埋下头,牙齿碰上颈部的皮肤,卓然颤抖了一下。
女佣们目不斜视地擦窗户擦花瓶。
男人埋头在自己颈部的时候,给人一种吸血鬼吸血的错觉,尤其是血管被牙齿磨咬,又被舌尖舔过,总觉得下一秒可能脖子就被咬断了,可是却身体发软,还从尾椎骨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卓然闭上眼,干脆不去想自己是什麽样的处境了。
手从t恤下摆伸入,沿著细瘦的腰线往上,被摸过的地方都像触了电一样微微发抖,尤其是腰线那里微微凹进去的地方,指尖碰到根本不能克制,卓然右边身子软了大半,张开唇,尽量小声地喘著气。
容锦白低低笑了下,咬了咬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你的反应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卓然已经两手揪紧了男人的衬衫,面对男人的调笑,只能报以风情万种的一个瞪眼,然後艰难喘气的嘴唇就被含住了。
默默打扫的女佣们已经自动自发,有序安静地退出大厅了。
男人把反抗不得的人慢慢往後压,卓然腰部以上的部分都贴上了沙发,腿还是盘著的姿势,容锦白托住他的屁股,把整个人都抱上了沙发,卓然腿一松开,就自觉打开缠上了容锦白的腰,容锦白又是不动声色地一笑,手指顺著後腰凹陷处伸进宽松的裤子里。
指尖来到股沟凹陷的地方,卓然马上急促地喘了一下,容锦白一指在股沟间磨蹭,整个手掌却完全包住挺翘的屁股,sè_qíng地揉捏。
卓然的眼角几乎是马上就红了。
容锦白呼吸一重,脑子里好像出现一个重影,他低下头去吻那个湿润发红的眼角。
卓然咬著嘴唇,下体蹭著身上的男人,性器已经渐渐抬起头,却没有被抚慰,寂寞又难耐地包在裤子里受著甜蜜的折磨。容锦白在这时插入一指,卓然几乎是有点可怜地呜咽了,可却是不自觉地摇摆著腰,想让指节更加深入。
“昨天没有喂饱你?”容锦白好像无奈似的抱怨著,“明明刚才还对我爱答不理,还敢对我摆脸色,嗯?”
卓然眼角湿润又发红,湿漉漉地看著他,容锦白几乎马上就要克制不住了,却还是勉强忍住:“不会走,嗯?”
卓然咬著嘴唇,搂住他的脖子,想凑上来亲他,容锦白低吼一声,凶猛地含住了送上来的美味。
裤子早就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剥了下来,腿被彻底打开,腰被垫高,微微发肿的後穴一收一缩地暴露在男人眼下,男人的眼神彻底变了,疯狂而炙热,掰开大腿的手用力得好像要掐进腿里,又好像要把他的两腿掰断一样。
卓然喘著气,被硕大滚烫的东西进入的时候,拼命放缓了呼吸,全根没入的时候还是闷哼了一声,男人埋在他体内,安静地蛰伏了一会儿,温柔地吻著他的唇角,又叼著舌头戏弄,直到他渐渐接受了,甚至开始对体内那股瘙痒感到难耐,容锦白像是得到了什麽特赦令一样,疯狂又凶猛地开始chōu_chā起来。
一下又一下,沈重地进出,感觉到沙发也被顶得挪了位置,卓然感觉肠道都要烫化了似的,渐渐有些难以承受男人的凶猛撞击,摇著头小声呜咽:“不……不要了……慢点呜……”
容锦白赤红著眼眶,哪还听得见身下人说了些什麽,卓然露出来的柔软的情动的姿态,只让他心口更加发热,恨不能用更快的速度,更狠更彻底占有身下的男人。
“说……你不走……”容锦白倒还没忘记梗在自己心里的那根刺,还记得要卓然的承诺。
被不停撞到前列腺,已经射了一回的卓然哪里还听得清男人在说什麽,只一个劲地哭著说慢点慢点,不要了不要了。用力拍著男人的肩膀也无济於事,容锦白好像铁了心要他回答,不然绝不肯射。
凶猛地chōu_chā了好多下,容锦白突然又整根埋在卓然体内,一动也不动了,泡沫状的润滑剂还在顺著连接的部位细细地流出,卓然忍不了内壁里好像蚂蚁在啃的瘙痒,自己动著腰,可是毫无作用,反而更加饥渴。
卓然瘪著嘴巴,红著眼眶,看著容锦白:“动……动一动……”
容锦白敷衍似的顶了一顶,在脊背都发抖的男人耳边哑声道:“那就说……我不走。”
卓然都快哭了,无措地看著无情的男人。
他好像完全没有理解男人在说什麽,只是瘪著嘴巴,湿润润地看著男人。搂著男人的脖子,想凑上来亲他,笨拙地邀请:“动一动……”
下面已经胀得发痛了,对方平时从来都不会出现的柔软的样子让容锦白再也无法忍下去了,他掐紧卓然的腰,一下比一下凶悍地,插入又抽出。
到被操得神智不清醒,陷入昏迷,卓然最後也还是没有如容锦白所愿说我不走。
醒来时候他正蜷缩在容锦白的怀里,被容锦白两只长手臂环住了,几乎动弹不得,鼻尖抵住对方的胸膛,左脸感觉蹭到了什麽突起的东西,卓然花了一会儿脑子开机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是对方的rǔ_tóu。
卓然手忙脚乱地想从男人浓郁气息的怀抱里解脱出来,男人被他折腾醒了,一手掐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