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也不想这么不辞而别,离开时见恩弟卧房亮着灯,还想去道声别、言个谢。孰料刚走近,他便听里面传来阵阵怪异的声响,他一时好奇就戳破了糊在窗户上的纸,俯身一看,惊得连滚带爬地奔出了院子。多年来他一直专心习武,哪见过如此刺激的场面,况且对方还是自己心仪之人,一时间难以接受,匆匆逃了去。
行至城门口,骆竞天细心观察了整整一刻间,看守城门的卫兵只有两人,四周未有任何动静,若是动起手来,也能轻易制服,他放心地走上前去。
“站住!”卫兵见他走来,速速拔出佩刀,喝道“哪来的?”
骆竞天停住脚步,向两个守卫鞠了一躬,道“两位兵爷,家母病重,远在乡下,小的急着去看她,恳请通融。”
“三更半夜的看什么,快回去!”卫兵打量骆竞天的装扮,疑点倒是不多。
骆竞天见对方有所松懈,立刻沮丧着脸,哭诉道“兵爷,小的刚接到家兄的来信,说母亲病危,心急如焚啊,兵爷们也有母亲,请体谅小的。”说罢便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信封拿在手上。
那卫兵听去,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