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道被火热的利刃撑大,导致呼吸不畅,就在他快要窒息的当口,嘴里的分身猛地一抖,一口腥液直接喷进他的食道里。然而,泄欲之后,龙根并没有软化,云凡却抽离了他的嘴巴。
“真是yín_dàng啊!只是chā_nǐ的嘴,你这对奶子也会涨大!”他戏谑地调笑,双手铁钳似的往哥哥浑圆的双峰上一抓——
“嗯……”遥辰痛得眉头深锁。
云凡将两边的yù_rǔ聚拢起来,利刃插进哥哥的乳沟里,用shuāng_rǔ夹紧,快速在其间穿梭。遥辰被他折磨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沉默地承受着胸前的摧残,他始终不肯相信,此刻在自己身上施虐的人,是自己心爱的弟弟,是那个一直被自己放在心尖上宠溺长大的弟弟。凤目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只能呆滞地,干涸地,悲伤地看着身上的人……眼前闪过一道乳白……
云凡将***颜射到哥哥脸上,目光始终离不开手中高挺的雪峰。“很大了,天!居然这么大!”他由衷赞叹着,哥哥的乳,及得上一个发育中的yòu_nǚ,因里面畜满了奶水,摸上去非常柔软,松开手,随着马车的颠簸,乳波荡漾。云凡舔舔嘴唇,对里面甜美的汁液充满向往。他按捺不住,再一次侵入遥辰的***,狠命地耸动,不断刺激哥哥的下体让他继续泌乳。
“啊……啊……啊……”遥辰无意识地哀叫着,双峰鼓胀,上面的皮肤被撑得透明,能清晰看到底下青色的血脉。后庭也被弟弟操得松弛,红白交杂的液体失控地流了满床。
云凡奸红了眼,陷入疯狂状态的他,又将哥哥抱坐在自己身上,直立的体位,rǔ_fáng晃动的幅度更大了,乳首红肿得简直跟两颗椭圆的紫红葡萄一样,飞快地上下颠颤……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有个念头,在遥辰心中一闪而过——是不是,非要把他的羽翼折断,让他再也无法振翅高飞,哪里也去不了了……才是唯一的,把这心野的孩子长留在身边的办法?也许吧……
正文第五十七章
夕阳西沈,天光泯灭,到了一天里日月交替的时分。风雪中疾奔的马车,已行进了大半的路程。
纵欲后的云凡,疲惫地伏在遥辰身上,静心调息,以平复体内狂乱的情潮。待他赤红的眼睛,重新恢复惯常的清明,头脑也跟着清醒了,才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哥哥如今有孕在身,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怜惜他羸弱的身体,还把他奸得遍体鳞伤……云凡急忙退开,不敢再压着昏迷的遥辰。
向来冷傲自持的哥哥,竟放下尊严,对自己说出“这个身子随你喜欢怎么玩弄都可以”这种话,只求自己不再飘零远征,回到他身边,只要一想到这里,云凡就满心愧疚。哥哥把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奉献到自己面前,却只换来一顿残忍的凌辱和强暴……
三哥,你大概不会原谅我了吧?
云凡不无难过地想。
床上昏迷的遥辰,仍然摆着最初那一副yín_luàn的姿势,胸脯高挺,双腿大张,被侵犯过度的后庭,就算没了充塞物,仍不知羞耻地绽放着,粘稠的液体汩汩地自里面流出来。瓷白的肌肤上,尽是泛红泛紫的瘀痕,被种下了一身瑰丽的情花。他的头脸,胸腹,大腿,满布***,嘴角还流淌着一丝白浊……谁会想到,在朝廷上叱咤风云的三王爷,竟被蹂躏得比一个qún_jiāo的妓女还凄惨?
看着昏迷的哥哥,云凡心里很痛。这种痛,是陌生的,却又很清晰的,不容他否认,不容他漠视,真真切切地驻扎在他心里,挥之不去,叫他害怕。
哥……我是……不得不对你残忍的……
他解开了遥辰身上的所有屈辱的捆绑,用茶水润湿了一块纱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了一遍。完事之后,再自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伤药。看着眼前横陈的玉体,云凡一时竟下不了手。此时的哥哥,模样虽然凄惨,却仍难掩一身风情,绝色人间。而他身上的伤,又都伤在极为敏感的地方。云凡咬牙切齿地警告自己,哥哥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自己万不能再在他身上一呈shòu_yù!
坚定了决心,他用手指挑了点药膏,涂抹在遥辰的***里,一接触到那如丝的柔滑,云凡的脑袋条件反射地忆起了里面的温暖紧窒,销魂无限,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一手拼命拍打自己的脸,另一手慌乱地给遥辰后庭的创口上药,沾药的手指里里外外猛捅几下,动作粗暴得,让昏迷中的遥辰喃喃痛呼:“嗯……不要……不……嗯啊……”云凡一听,下身火速发热,他忍得很难过,几乎要抱头痛哭:哥——求求你了,别再考验我的定力了……呜呜呜……他匆忙把药膏乱涂一通,然后飞快把哥哥敞开的双腿合拢起来,免得自己一窥见那诱人***,又起色心。
遥辰身上,被云凡仔细地抹了一层芳香的药膏,迅速消肿止血。最后,只剩两颗紫红的乳珠没有上药了。
冬天的夜晚,来得特别早。马车顺着官道,一路朝皇宫的方向驶去,路上昏暗,只能隐约见得两旁的秃树。马车里,镶在车顶的数颗夜明珠,齐齐发出柔和的光线,照得四周一片宁和安详。
云凡还在苦苦思索着,到底要不要给哥哥的rǔ_tóu上药?
rǔ_fáng的奶水已被吸净,回复了平坦,但药膏本性辛辣,涂了上去,难免又会刺激哥哥泌乳。那时候,云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