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赎罪的心理,陪着贺兰敏月在街上逛荡游玩。只要妹妹想去哪,他都陪去,想买什么,全照单买下。
贺兰敏月像只出笼的小鸟一样,很是兴奋,拉着贺兰敏之去了许多地方,不只逛了西市,在西市的胡姬酒楼看舞吃饭,还跑到乐游原逛荡了一会。在身体娇弱的贺兰敏月玩的累了,走不动,都要贺兰敏之背的时候,兄妹两人才尽兴而归。
回来时候,母亲武顺也回来了,因天se尚早,一家三人坐在院子中晒太阳聊天。
贺兰敏月的心情比前些ri子好多了,大多时间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话,把今ri街上、市里看到的趣事,都讲给母亲听口武顺也乐呵呵地听着,不时地插问几句,一家人其乐融融一道呆着,贺兰敏之感觉非常的好。
正说话间,下人来报,说是李敬猷和刘冕来访。
贺兰敏之只得离开母亲和妹妹身边,过去接待。
两位纨绔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了,他马上就要结婚的事也没告诉他们,作为两位纨绔的狐朋狗友,贺兰敏之知道他的行为要让李敬猷和刘冕生气了。
果不其然,一见到两位纨绔,贺兰敏之就先听了一通他们的责怪。
“常住兄,你竟然把这样的事都瞒着我们,不让我们知道。”刚见到贺兰敏之过来,李敬猷就忍不住,大着嗓门叫了,“有人污陷你污辱太子妃,你怎么不找我们一下,我们闲着无事,可以替你找一下是何人散布这种流言的,我们知道,你和杨姑娘情投意合,这事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陛下和皇后娘娘怎么可能会选杨姑娘当太子妃呢?”
李敬猷快人快悟,全然不顾贺兰敏之的尴尬神se,把话儿都嚷了出来。
身后的刘冕也是相似的神se,但他看出了贺兰敏之脸上的尴尬,忙打着哈哈说道:“常住兄,你不要往心里去,敬袱贤弟是关心你才这样说的,只是你要成婚了,却没告诉我们这事儿,我们还是从其他人嘴里知道,这一点上,你有点做的太过分了!”
贺兰敏之露出一点歉意,陪着笑道:“敬猷贤弟,天官贤弟,这件事太过重大,请恕为兄事前不能和你们说,想必你们也能理解为兄的心情,至于成婚的事,我以为陛下有诏令下达,你们应该都知道,这段时间新任了职,事儿忙,还不时被皇后娘娘召去问事,整天两头跑,有点焦头烂额,没顾的上事,连我外祖母那里都好些天没过去请安问好了,与两位贤弟,更是没机会喝酒聊事隙本想过几ri,亲自上你们门去,说这事,并和你们一道去喝酒庆祝一下!”
“唔,原来如此,我们明白了!”李敬猷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件事的重大程度,但他自觉他和刘冕在这件事上可以帮贺兰敏之的,但贺兰敏之却没招呼他们,甚至消息都没透露给他们,让他有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只是听贺兰敏之解释了一番,觉得也在理,忿忿的感觉也淡去了。
见李敬猷和刘冕神se平静了些,贺兰敏之也放了心,笑着拍拍两人的肩膀,轻声问道:“两位贤弟,我也正好有要紧的事想找你们,希望得你们帮忙。”
“常住兄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来,在长安,还真没什么事是我们做不到的。”李敬猷拍着胸脯,满是豪气地说道。
贺兰敏之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待我大婚时候,我还想请两位贤弟来当我的傧相,正打算过两ri上门去请,今ri你们过来,正好和你们说声,不知两位贤弟愿不愿意?”
成婚的ri子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月了,府上因为有母亲在打理事儿,各项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那些事都不需要贺兰敏之去cao劳,但傧相,也就是伴郎的事,还没着落,没最终定下来让谁来当。贺兰敏之并其他年龄相仿的相熟朋友,只有李敬猷和刘冕,主意自然要打在他们身上。
原本想在这两天过去找李敬猷和刘冕说这事,今ri正巧他们过来了,也把事儿说了。
“那当然没问题,常住兄你问我们愿不愿意,那就太不把我们当兄弟看待了。”刘冕脸上又有忿忿之se起来,不满地看着贺兰敏之,“常住兄,原本今天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们来当你的傧相,你也想到我们,那正好了要是你另选他人,我们以后都不搭理你了!”
“两位贤弟不再责怪为兄,还愿意来当我结婚时候的傧相,那真是太好了,待ri,我请你们两个,到怡香楼去喝酒赏乐,当作回报和赔罪。”贺兰敏之赶紧嘿嘿地陪着笑,“到时我题诗一首,让苏兰姑娘谱曲弹唱,大饱耳福一下,你们说如何?”
李敬猷和刘冕对望了一眼,再怪怪地看了看贺兰敏之。
贺兰敏之不解,疑惑地看着李敬猷和刘冕,弄不清楚两位纨绔听到他说苏兰事时候,为何会有这么怪异的眼神。
“两位贤弟怎么了?”
见贺兰敏之追问,李敬猷马上打起了哈哈,“那太好了,听说苏兰姑娘已经好几个月没献唱了,许多慕名而来的人都失望而归呢,只有跟着常住兄你,才有这样的艳福呢。”
刘冕看了看李敬猷,又看看贺兰敏之,yu言又止。
“两位贤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贺兰敏之忍不住再开口问道,不成苏兰那儿出什么事了?应该不会的,武则天都知道有这个人,并且还曾说过,要是他想纳苏兰为妾,她会派人给苏兰赎了身,武则天既然说过这样的话,肯定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