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还断断续续地向下流淌着淫液,却也清明的感受到了来自后方的不适。
饱满硕大的头冠已然塞了进去,想要再往里探入却被紧缩的穴口咬得死紧,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着,性器传来的疼痛让玄胤不满地皱起眉头,他伸手用力掰着明崇紧绷的臀瓣,低哑的声音带着命令:“放松。”
放松你妹夫!——虽然很想这么朝玄胤吼,但明崇已经没了多少力气,他看了看好友泛着血色的双眸,咬了咬牙还是开始努力放松了身体——早点干完解脱吧!前面都被破了还在乎后面吗?
见明崇实在放松不下,玄胤又朝吐着水液的花穴伸出了手,一手握上明崇因疼痛而垂软的青涩yáng_jù,一手又伸指探入了敏感湿润的花穴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不能……不能再玩……了……”明崇通红的头脸埋入了双臂间,嘴上抗拒着,下身的yáng_jù却违背意愿的慢慢硬挺起来,红艳肥厚的花穴也又一张一合的开始吞吐起来。
粗壮的肉刃终于缓慢地挺进了明崇有些松动的后穴。
一待全根没入,玄胤就开始在溢出些许肠液的嫩穴里大起大落的chōu_chā起来,配合着不断被摩擦揉搓的花穴与yīn_dì,加上被粗糙的掌心上下摩擦伺候的yīn_jīng,三方刺激让明崇泣不成声,只能随着玄胤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
随着强势汹涌的yù_wàng沉浮的明崇微微皱着眉看着玄胤。
他们本是相伴多年的知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二>初见
明崇初次遇见玄胤,是在一次随师父下山化缘的时候。
当时,明崇的师父净如大师还未坐化,生性好动的明崇对疼爱他的师父软磨硬泡了一个白日,终于被允许跟随师父一起下山化缘(玩)去了。
明崇跟着师父顺路去看望老友时,便看到了跟在老观主身后的玄胤。
一个不苟言笑的老成小孩——这是明崇对玄胤的第一印象。
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很是精致,真真是眼如点漆肤凝脂,眉间一抹浅红莲纹,将他衬得越发的如仙童般出尘。
不过五六岁的小娃娃,却老神在在的板着一张小脸。
看看一旁跟老友聊得正兴的师父,再看看笔直的站在一边垂着双眼不知道是在发呆呢还是发呆呢还是发呆呢的小道童,明崇嘿嘿一笑,蹦蹦跳跳地走向玄胤。
“诶,你叫玄胤啊?这是你的道号还是本名啊?嘿嘿,你可以叫我明崇!”明崇笑嘻嘻地凑近站得笔直且一动不动的小道童,见他一本正经地抬起头看向自己,明崇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玄胤头顶束得圆圆的发髻——打从有记忆起明崇就生活在一群大秃瓢中间,他自己也是一直秃噜着个圆溜溜的脑袋,实在对头发很好奇。
“是我的道号。”小道童认认真真地看着明崇的双眼奶声奶气地答道,一双漆黑的眼专注而纯净。
“那你的本名是什么?”明崇滴溜溜地转了转双眼,捏够了发髻又伸手去戳玄胤眉间的浅红莲纹,“欸?你怎么也学小姑娘在这画东西?”
玄胤皱了皱眉,还是伸手把明崇不安分的爪子抓了下来,认真道:“师父说,入了道观,选择修道,就要忘却红尘,所以玄胤既是我的道号,也是我的本名。额头上的是胎记,不是画上去的。”
明崇垮下嘴角,“诶,你就不能换一种说话方式吗?真无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年龄相近的人,却是个闷葫芦,明崇表示很失望。
玄胤又恢复了站成标杆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低垂的眼睫浓密而纤长,很是赏心悦目。
于是明崇又手贱地去捏玄胤卷翘的长睫毛了。
“明崇!休得无礼!”
与老友谈话完毕的净如大师远远就看到自家弟子毛手毛脚地戏弄一脸正经的小道童,他走来用手中的钵敲上明崇光溜溜的圆脑袋。
“啊!好痛啊师父!”明崇抱着脑袋四蹿着躲避。
“哈哈哈小孩心性,活泼点挺好的。”玄天观观主笑着止住了净如大师的动作,“我倒觉得我这小徒弟太过木讷严谨了。”他摸了摸明崇的小秃瓢,“小师父与我这徒儿年龄相仿,日后可多多来此处与他谈谈心,这孩子生性凉薄,希望能沾染一些小师父的活力才好。”
“嘿嘿嘿,好的观主!”明崇笑嘻嘻地点了点头之后又看向仍是冷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波动的玄胤,“小美人,我以后会经常来找你玩……啊!好痛!师父你怎么又打我!”
原本还笑得慈祥的净如大师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孽徒!哪里学来的德行?出家之人出口怎可如此轻浮!”
“我错啦师父!别打了!”
……
此时的两位长者都不知道,今日一言会铸成来日大错。
“啊!居然下起雨了!”明崇拉着玄胤跑向最近的客栈。
两人约好今日到镇上游玩,却不想前一刻还阳光灿烂的天说变就变,街道上也都是与他们一样猝不及防被大雨淋了个当头的行人,摆摊的小贩们也匆匆收拾着摊位离开。
湿淋淋的两人在客栈里开好房间打算洗个澡换套衣服。
“快去洗个热水澡,别着凉了!我已经吩咐小二准备换洗的衣服了。”明崇把沉默着站在一边的玄胤推到屏风后——店小二已经在那里备好了一桶热腾腾的洗澡水。
明崇跟一个老妈子似的拉着玄胤走到屏风后面,伺候他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