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睁大眼睛,然后轻轻笑了笑。
“那段时间日子非常苦,你妈妈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去做零工供我念书。我多少次不忍心要放弃,都被你妈妈劝说,说如果都辍学没有一个出人头地,那镇子里的人真的就没有人瞧得起咱们了。”白父神色感伤:“可惜你妈妈最后还是操劳过度落下隐疾,生你的时候没坚持下来。”
听白垂下睫毛,他只在赫凛查他的资料里母亲后边标着已故,但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故事。车厢里又陷入短暂的沉默,白父是难得专情的人,现在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他却始终未再娶。
“那为什么你现在。。。”听白话问到一半,白父已经猜到:“为什么现在忽然跟你说这些吗?”白父恢复严肃:“我是想告诉你,最终选择一个人要负责他的所有,除非感情破裂,不然无论经历什么都保证不离不弃,你做得到吗?”
“我。。我没想过。”爱情,或者为别人负责这个概念对听白来说太过于陌生,从前他封闭的世界里,一路上只有自己。
“我知道现在年轻人爱玩,对象换来换去的情况是常态。”白父说:“但有些人自身带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