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不听任何解释,“我不清楚知乐身体有没有问题,但这种话题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谈论。如果你真的关心他的身体,你可以用更妥善的方式提醒他、帮助他。”
“我还要怎么帮助他?等他真的不行了,他小便时我帮他扶着?”叶帆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是看在他是你秘书的份上才提醒他,要不然我干嘛关心别人流量大小的问题。”
兄弟两人为了这种事情不欢而散,两个人谁都没心情继续看电视了。余秘书身为事件导火索,真是史上最无辜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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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乐回了客房,洗了个暖暖和和的热水澡后舒服的躺在了床上。明明第二天一早就有会议,可他今晚完全无法入睡,脑中总是想着小少爷对他的“诅咒”。他像是烙馅饼一样在床上折腾到凌晨两点,一闭眼就是鸡飞蛋打的恐怖场景。明明只是最简单不过的上火问题,到了叶帆嘴里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一般。眼看着墙上夜光表的时针又走了一格,精神很疲惫、身体很亢奋的余知乐认命的坐起身,拧开床头灯,解开睡裤上的细绳,捧出自己兄弟左看右看。
虽然尿尿的速度慢了点,可不论他从哪里看,都是一只好鸡。
而在好鸡之下,是一对在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瑕疵的好蛋。
不,不对。
深更半夜,原本萎靡不振的余知乐被自己的发现吓清醒了——两只蛋的手感完全不同,一只是正常的松弛状态,但是另一只摸上去却非常硬,就像是刚沾了凉水一样紧紧缩着,与另一边呈现非常鲜明的对比。最令他忧心的是,当他稍微使劲按那颗硬邦邦的蛋时,还伴有强烈的刺痛感,而这种刺痛和他尿太快时的感觉非常相似。
……要不然,请一天假去医院看看?
不妥。最近徐氏地产有大动作,拟收购某小国的一片港湾山林,预计以半月形的港湾为依托,建成一片超五星级的豪华度假村,吸引全球客流。因为这笔生意数额巨大,又是跨国投资,最近所有徐氏集团的高层都在为此事操心。这片港湾景色优美、性价比远远超出那些开发过度的海岛,有眼光的人不止徐氏一个,另有三个跨国开发商对这片港湾势在必得。港湾所属的小国谁都不愿得罪,干脆变为内部招标,由这四家集团提案竞标。徐盛尧每天的大半精力都放在了这次项目上,余知乐身为他的秘书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连一小时的假都请不下来,更遑论一天了。
哎算了,不要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是他刚才洗完澡后,忘了把左边的蛋收进内裤里,结果蛋受凉才变得硬邦邦。
至于为什么尿尿时会变疼?
上火,上火。多喝热水就好。
第八章
余秘书一直盼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上火症状能渐渐消退,可是天不遂人愿,随着年末工作越积越多,他的症状越发严重,可是他却忙得一刻都离不开岗位。与他相比,徐盛尧身上的担子更重,他现在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某小国港湾度假村的招标案上,徐氏地产的高层已经提前一个月到达当地与政府官员接洽,每晚徐盛尧都要听他们做一次汇报,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这次投资涉及金额巨大,而这也是徐盛尧出任总裁以来,主导过的最重要的一项投资,如果这项招标花落徐氏,徐氏集团就能借此攀上新的顶峰,并在国际上享有盛誉。
为了这件事,徐盛尧足有十天没回家吃过晚饭了。其中六天都是睡在公司旁边的酒店里,另外四天则是深夜赶回家,去钓钓房间里匆匆看一眼他的睡颜、听保镖报告一下他的动态,接着短短睡上几个小时,然后迎着第一缕朝阳赶回公司。
在这么繁忙的情况下,徐盛尧却出人意料的挤出了圣诞节下午的时间,不仅放了全公司假,自己也提前到三点就离开公司。
余秘书在心中大叹一声美弟误国,老老实实的收拾起成堆的资料跟着徐盛尧上车回家。
对于徐盛尧来说,在家中和弟弟隔着一堵墙工作,便算是放假了。
圣诞节的下午有不少公司都提前放假,路上堵得要命,徐盛尧照例拿出手机调出大宅中的监控找寻弟弟的身影。
距离车祸过去已经有两个月,钓钓断掉的几根骨头渐渐长好了。这两个月来他完全不运动,每天吃得病号饭又很有营养,使得他比刚回来那段时间胖了不少,脸色红润,再也不是病怏怏的模样。医生说,等过了新年就可以拆下石膏进行复健,不过因为他长时间不走路,骨头伤的又严重,复健时会非常辛苦。
这两个月钓钓乖的要命,以他爱玩闹的性格,刚一开始徐盛尧认定他安静不会超过一个月,便会呼朋引伴来徐氏y。谁想这次他真是转了性,此次回国根本没有和任何“老朋友”联系,偶有一两个消息灵通的人主动给他打电话,通通被他以未康复的理由拒绝了。
徐盛尧看出他有意改变,对他越发的好。可能生死真的能改变人吧,虽然徐盛尧一直没能抽出足够的时间同叶帆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但他通过叶帆的种种行为,能看出他和曾经相比有多么巨大的变化。
就像是一个年轻的身体里装进了一颗成熟的心脏,钓钓再不是那个永远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了。
徐盛尧低下头,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切换着一个个镜头,在屏幕里搜寻弟弟的身影。可是他找遍了卧厅、花园,都没有看到那架轻便的小轮椅,更别提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