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条在厨房。”格里芬自顾自进到卧室关上门,手背在身后,将门反锁。弗雷德专注于埋头无视他所以没注意。“欧文还烤了蛋糕,但你拒绝出现在晚餐,老人家很伤心。”
“事实上我正有些蛋糕过敏,”弗雷德随口胡诌。“明早会向他亲自道歉的。”
“过敏?”格里芬无声走到躺椅边坐下,弗雷德在一脚把他踹下去还是装作不在意间思索了一秒,选择了后者。“那你为什么一直去49西街的烘焙店?”
弗雷德对他假笑。“我喜欢那的茶饮。”格里芬也笑了笑,抬手夺过霸占了谈话对象视线的手提电脑,合上屏幕丢到了一旁的沙发里。“——嘿!”
“有时候你得直白点我才能听明白。”格里芬不咸不淡地说,半点也没被秘书皱起的眉毛吓到。“你不是对蛋糕过敏,而是对我过敏。”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弗雷德恼怒地刚想用这句话讽刺他,就见格里芬解开了丝质浴袍的腰带。“……”他盯着金发袒露出的精健肌肉与流畅肌理,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你做什么。”
深色睡袍顺着金发男人的躯体缓缓落下,格里芬代弗雷德拆开了礼物,让自己赤|裸的身躯渐渐展露在黑发眼前。睡袍落在了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