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的时候,病房内的人几乎都离开了。爱玛一边收拾着一些不再必要的检测器械,一边与弗雷德聊着不知什么的话题,全程只有她一人在说话。女护士也并不在意,即使只能得到弗雷德的眨眼作为回应,她也一个人讲得有姿有色,偶尔还能把黑发男人逗得眉眼弯弯。
格里芬的重新出现对她而言似乎是个住嘴的信号。她匆匆收拾完东西,刚抬起头,就见到了一个容光焕发的格里芬。他换了身舒适的着装,居家服,但一如既往的得体。面上的胡茬也刮了个干净,整个人瞧上去比起前几日年轻了一大截,仿佛才初出社会般腼腆,且英俊非凡。
他都快让爱玛把这辈子的脸红心跳给用完了。注意到病床上男人注视着格里芬的缱绻眼神,女护士不忍心打断这对爱人间来之不易的两人空间,推着查房车不声不响离开了病房,并贴心地带上了门。
弗雷德耐心地等待。他除了等也无事可做,身上重新链接的各种生命体征检测线缆阻拦了他去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