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怀恨在心,从而听信洛冷寒的教唆吧?”那人似乎有了些底气,强忍着周身的病楚大声说。
浩冷寒冷笑,慢悠悠地说道:“我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是有证据的,不知……各位现在觉得身体如何?”
寻隐瞅着洛冷寒,正巧迎上他偷看千代流殇的目光,两道目光相撞,连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了,寻隐清楚地看到洛冷寒嘴边的嘲讽以及不怀好意的眼神。
结合他刚才的说,寻隐心中一跳,他暗暗调动内力,却发现依旧畅通无阻,没有丝毫异样,他不解地看了一眼千代流殇,传音道:“这人搞什么鬼?”
千代流殇抚了抚他的头发,回答:“这大堂的香烛上都被下了药,只是无色无味所以大家都没有察觉罢了!”
寻隐端着盘子的手稍稍一抖,然后将目光悄悄投向大堂内的香烛,确实看不出任何异样,他环顾一周,见有人已经开始检查内力,他用手肘撞了千代流殇一下,继续传音:“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事啊!”
“我的身体对各种毒都比较敏感,只是那点毒性还奈何不了我,你身上的玉牌能解大部分的毒,所以你没事!”
“怎么回事?我的内力……”人群中已经有人发现了异常,开始囔囔了起来。
“是啊,我的内力怎么不能用了?林必谦,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将矛头对准了此地的主人。
林必谦面上依旧淡定,可是内心却复杂的很,他的内力明显有阻塞的现象,他忙归元调息,开始逼毒,好在他内功深厚,这点毒性很快就被逼出了体外。
看着满堂宾客陆陆续续地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有人甚至毒性发作,已经滑倒在地,林必谦眼神幽暗,冲洛冷寒询问:“洛宫主,还请赐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洛冷寒有此一说,肯定就是知道了些什么,没想到在自己的地方,被人暗算了竟然还是一个外人告诉他,林必谦怒火更盛。
“林教主,本宫也只是意外得知了这个消息,南疆巫池的人既然来了,又怎么可能不先用点毒呢,呵呵,时逸仁可最喜欢干这种一劳永逸的事了。”洛冷寒与时逸仁同属于宸熙皇朝,对此人的了解比一般人多的多。
“哈哈……洛宫主,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一方的,你怎么能如此拆穿我呢?”一道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一个身着黑色华贵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别白费力气了,本座下的毒又岂是能让你们随意解开的?”时逸仁高傲地笑了笑,双手背后,气定神闲地朝着林必谦的位置走去。
寻隐没想到这人竟然就是闻名遐迩的时逸仁,从昨夜的那群黑衣人来看,他还以为时逸仁会是个全身裹在黑衣里,面貌丑陋,全身是毒,阴暗歹毒的异类,没想到今日一看,倒是巅覆了他的看法。
这时逸仁身材健硕,锦缎加身,玉冠束发,五官带了些异域的风貌,更显深刻,若是在大街上碰到,还以为是哪个很有涵养的高官呢,年纪倒是不小,估摸着有四十岁上下的样子。
时逸仁每走一步,身边的江湖人士都往后退一步,毒圣的名头比一般袅雌可怕多了,一不小心就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时逸仁?”林必谦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他端坐在椅子上,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弄的这场婚宴竟然引来了如此多的大人物。
“这下可真是热闹了!”寻隐小声地冲千代流殇说,只是以现在这种情形,他和千代流殇恐怕也避免不了陷入这场争端了。
“教主!”一位苍鸾教的下属捂着正在流血的的胳膊冲了进来,“教主!山下来了两方人马,正在闯上山。”
林必谦第一眼看向洛冷寒和站在大堂中央的时逸仁,只见二人都是不动声色,没有任何诧异之色。
“两位这是什么意思?”林必谦怒目而视,此时,大堂中已经倒下了大部分的人,剩余的部分人也只是强撑着毒性而已。
“林教主,我来此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借弑天诀和天符珠……而已。”时逸仁嘴边挂着和蔼的笑容,却说着让人觉得无耻的话。
这时候会不请自来的,除了为了那二宝难道还是为了给林必谦贺喜不成?
“久闻毒圣大名,您要夺宝可以,可是为何要害我们这些旁人?这么做末免太过了吧?”有人不怕死的质问着。
时逸仁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捋了捋发丝,面带笑意地说:“只是不想多一些无聊碍眼的人罢了,放心,我不过是下了点散功散,一日之后,呵呵,若是你们还有命活到明日,也就自然会解了。”
“啊……”什么叫有命活到明日?难道这位毒圣竟想干净杀绝不成。
“切!口气倒是很大啊!”寻隐小声诋毁一句,他还记得银魈几人不人不鬼的样子,而他们又是因为南疆巫池才会是如此,虽然从时间上推算,不会是时逸仁下的手,但打心眼里,寻隐就不喜欢南疆巫池这么鬼鬼崇崇的人。
时逸仁撇过头朝寻隐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是视线绕过寻隐停留在千代流殇身上,嘴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看的寻隐心里发毛。
“诶……这又是你惹的桃花债?”寻隐实在忍不住编排了一句。
千代流殇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那时逸仁的年纪少说也有三十七八了,怎么可能和他扯得上关系,不过时逸仁的眼神倒也让他有些不舒服。
“南疆巫池不愧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