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搅得天翻地覆,他们俩顾自亲亲热热。
晚上挑了家客栈入住,一阵云雨翻覆之后,楚策压在周光璟身上,轻喘着气道:“咱们得快点赶路了,待祭拜了师父师叔,还得赶回庄里去,楚顾旪一死,事务繁多,总不能真全扔给母亲。再迟一些,我也怕凑不上除夕。”
周光璟被折腾得全身失力,半睡半醒间哼哼道:“都依你。”
楚策在他额头亲了亲,“真乖。”
结果第二天周光璟就起了烧。
无力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周光璟声音沙哑,“莫名其妙地就生病了,我怎么这么脆弱?”
楚策将一块冰凉的毛巾敷在他额头,“就是因为你不常生病,一旦生病起来才格外厉害。”取了放在一旁的药碗,楚策吹了吹,凑到周光璟嘴边,“趁热一口气喝了。”
周光璟转开脸,“不喝,烫。”
楚策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道:“我试过了,不烫,刚好。”
周光璟又道:“苦。”
楚策低下头,“你要不要试试苦不苦?”周光璟把头转回来,“那我就勉强试一试。”
这是一个清苦却又香甜的吻。分开后,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