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蒙说到做到,第二天就让人把我的私人办公用品搬到一号办公室。
拉斐尔难得的来敲开我门,站在门口并不进来:“艾伦,他们说你要去一号办公室。”
我远远的躺在吸鼻子,瓮声瓮气的。
“是。”
“感冒了?”
我缩在被子里,盖住头:“是。”
“注意身体,不要烧成了白痴。”
拉斐尔对我从最初因为破译了“迷”而产生的敬仰到后来幻灭,经历了一个痛苦的过程。到最后他从我桌上拿文件都要拍拍灰尘,掏出手帕搽了后再看。
他又在门口靠了一会儿。
“艾伦,如果我说我设计出了‘迷’的解密机,你愿意看帮我看图纸吗?”
他顿了顿:“我想普林顿庄园里,除了加西亚先生就只有你能看懂了。”
真正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的不是安得蒙,也不是阿诺德,而是埃德加和“迷”。
安得蒙只会让我痛苦,而阿诺德会说,艾伦你的情况很差,不想工作就别勉强自己。
我最终起来,穿好衣服去了一号办公室。
天气似乎在我卧床的一周内暖和起来,窗台上偶尔有知更鸟蹦跳着找碎面包渣,小胸脯前的羽毛好大一片都是橙红色。
我给埃德加写了一封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