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到了他的舌头,安得蒙放开我,问:“不满意?”
我说:“我以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花园铁栅栏边有一盏照明用的煤气灯,安得蒙的清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半明半灭。
他手撑在柱子上,把我固定在身体形成的狭小空间里:“我记得我说过,甩了我不意味着你可以去找别人。”
我一直认为分手是安得蒙先提出来的。他委婉的告诉我父母死亡的真相,暗示我们以后最好不再见面。但是当他说“甩了我”几个字时,仿佛在暗示我应当负责。
“你不信任我,我们分手了。我以为你是先提出的分手。”
“我不信任你,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分手。艾伦,你的父母生前是敏感人物,和德国间谍有来往。”安得蒙的脸上一瞬间仿佛有些悲伤:“是你一定要求我的信任,我们才分手的。”
“你现在仍然不信任我?”
安得蒙摇摇头。
我说:“那我们关系完了。以后的时间还很长,我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