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抱着他在床上滚一圈,压在他的身上,低下头,嘴唇贴在他的颈侧,舌尖挑逗地从他颈侧开始轻舔,一路往上,在他耳朵前面轻轻滑动,轻笑,“老婆,我错了,以后绝对再也不让你做家务了,这么好看又好吃的手,应该是给我亲亲的。”
梁霄笑着拍他一下,“胡说!”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拿粉笔,而被腐蚀得相当粗糙,特别是右手食指与中指的远节指骨,摸上去简直像磨砂的一样。
天底下也只有徐睿能够睁着眼睛说这样的瞎话了吧。
他仰躺在床上,任他亲吻着,手掌握住对方已经硬起的器官,吞了口口水,掌心的东西笔直粗壮,握在手里有令人面红耳赤的炽热感,迷恋地呢喃,“好大……”
“大了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