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去以后,他便要立刻启程去迎亲的。
可是宁宁挚诚的看着他,还以为他是真的热了,拿过了扇子卖力的帮他扇着风。
接下来的几日里,安扬几乎足不出户,日日与宁儿缠在房里,看他练琴,看他跳舞,带他吃平时不让吃的东西,享尽鱼水之欢,却又不觉得是在嫖妓,或许是因为他是宁儿的第一个男人,他没办法把宁儿当作一个以卖笑为生的玩物,对他更像个需要呵护的朋友。
宁儿除了这里的管教之外从未见过任何别的男人,本以为客人都会很吓人,却不想安扬对他这样温柔,处处照顾,他谈吐风雅,举止fēng_liú,一言一笑都让小宁引为真理。
他说他还会回来,他说他会再来听自己弹琴。
这些情场老手全都说多了听惯了的话,宁宁一字不落的全都信了。
临走的时候他说他会想办法带他离开这里,宁宁也信了。
自从安扬走后,再不用任何人监督,宁宁起早贪黑的刻苦练琴,所有的功课,包括他最无法接受的床上功夫,他都比别人多下三分功夫,面对同伴们的冷嘲热讽,他一个字都不往耳朵里听,更别提去信。
安公子说了他会再来,那就是会再来。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