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
童染嘴角温暖的扬起,其实只要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她知道,他们是不可能一走了之的。
于情于理都不可能。
莫南爵双臂搂紧她,童染靠在他怀里,有些话只能对他说,任何人都倾诉不了,“莫南爵,你知道吗,从南非回来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有你,有爸爸妈妈,大伯大伯母,还有洛萧……我梦到我们坐在一起吃饭,他们都和以前一样,和我小时候一样,爸爸爱我,妈妈也爱我,他也还是我的洛大哥……我说我们要结婚了,他们都很开心,祝福我们,希望我们白首不相离……”
她哽咽着,莫南爵捧住她的脸,童染闭上眼睛,“为什么不行这样……”
“……”
这欠揍的女人……
她想让他心疼死她?!
莫南爵抹去她的眼泪,她说着,他听着,童染双手卡着他的脖子,男人薄唇微张,似要开口,童染却凑过去吻住他,她模糊的说道,“我不要你说话,不要做选择,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唯一的单项选择。”
莫南爵唇角轻勾,她在眼前,那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和她并列成为选项。
她是他的唯一答案,不是单项选择。
童染还在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男人轻咬下她的唇瓣,“你今晚嘴上抹蜜了?”
“你吻出来的。”
嘴巴越来越甜了。
莫南爵搂在她腰侧的手向上移,指腹落在背脊处轻按着,他并不常说情话,却堪比任何一句,“要你开口,想去哪里都随你。”
“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莫南爵拉住她的手朝下探去,“你要舍得你就卖。”
“莫南爵!”
童染指尖有滚烫的触感,她忙抽回手,羞得满面通红,莫南爵凑到她鼻尖,他噙着抹笑,“童染,是你脸红的次数多,还是我吻你的次数多?”
“我哪有脸红!”
童染忙掬了把水朝脸上扑,越扑越红,男人的笑声在耳边越发清晰,莫南爵伸出手,还未拨开她颊侧的发丝,外面忽然传来砰的一声!
莫南爵双眼倏然一眯,童染也抬起头来,男人第一时间站起身,跨出浴缸拿过台子上的浴袍,将童染抱起来替她紧紧裹上。
童染捏着粉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南爵将她护到身后,这才拿起另一件浴袍披上,二人浑身都是水,头发也全是湿的。
童染屏气凝神,“是不是刚才那拨人回来了?”
“不可能,那些人黑衣人都处理了,他们不敢再回来。”
莫南爵单手撑着池台,水滴顺着男人俊美的侧脸滑落,他侧着身体,眯眸听着外面的动静,“你待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不,”童染拽住他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出去。”
“不行!老实待在这儿!”
莫南爵扯开她的手,将她推到浴帘后方,浴室内没有可以用来防身的工具,男人看了眼,抬手将挂毛巾的架子拆下来,将长条的铜棍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