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家伙只是说着玩玩的,根本没那事。
“你气性就是大,现在咱们不是住一块了吗,这样不挺好吗,求不求婚,结不结婚的有什么区别,不还是一样领不了证。”子心车开的稳,一点没受影响,心里却偷笑。
辛宇立马反驳道:“那能一样吗,这关系到你认不认真的问题,有没有把我当回事,我就知道你从来就不重视我对你的感情,看我屡次的原谅你,你就开始翘尾巴了,不把我看眼里了,跟你说你还真别得意,反正吵架吵习惯了,冷战也习惯了,出不出-轨那都保不准,现在我们顶多算是打伙,也不是什么明确关系,以后谁也别管谁,都自由。”
虽说是气话,但说出来还是不得劲。
爱了六年,怎么可能说散就散,前面的难关都过了,还差这最后一哆嗦吗。
但想想,就是这最后一关才最难,还真差这一哆嗦。
窗外的新年气氛很浓,彩灯闪闪一晃而过,喜悦渐渐冲淡,心里的别扭越扭越紧,果然同性之间是经不起考验的,自己再怎么实心实意,人家照旧冷酷无情。
看辛宇真是认真了,子心伸手在他脸上划拉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