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可爱,我要忍不住欺负你了。”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克制地用性器顶在他的入口处打着圈。麦嘉远被他的动作搞得快要受不了,他一口咬住对方的耳垂,发出威胁:“你再磨磨蹭蹭,就换我来上。”
男人一晚上翻来覆去把他干了三次,也许是四次,麦嘉远只觉得意识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拜这场激烈的xìng_ài所赐,他进入了很久没有过的深睡眠,安稳无梦,直到第二天上午被尿意唤醒。
他意图起身,却又被腰间揽着的手臂拖住,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的男人正抱着他,睡得一脸香甜。他想了一会,还是推开了男人的手,匆匆下了床。
这种感觉很陌生,专业的援交会在办完事后乖乖下床然后拿钱走人,绝不会没事人一样留下过夜,还露出那种……孩子般的睡脸。他已经忘记自己上一次在另一个人怀中醒过来是多久之前的事,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并不坏,如果忽略这是用钱买来的话。
在进入洗手间之后,他坐在马桶上又发了一会呆,昨晚被撑开的地方还有些隐约的胀痛,他怀疑那里到现在也没有合拢,一张一合的,用一种入骨的空虚感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的呻吟,啜泣,扭动,纠缠,他像个dàng_f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