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已经来到了他面前的犬夜叉一脚踹了出去。
那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暴戾之气的狂犬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吉尔伽美什踹出去了好远。尽管在妖怪血脉觉醒的力量加持之下,他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已经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但是……
对吉尔伽美什来说,比起同人类战斗的经验,他和这些凶兽战斗的经历反而是要更加的丰富一些。
在当年的乌鲁克,吉尔伽美什讨伐过降下带有腐蚀性的雨滴的风雨神,与恩奇都一起战胜过破坏大地的凶兽芬巴巴,他的王者之名从来都不是凭空的来的,或许在一开始,他能够做上王座全部都仰赖于他的身份和血脉,但是那些外物换的来王座和权利,却换不到民众的真心拥护。
吉尔伽美什,他能够作为最古的王者,名号一直流传至今,依靠的可从来不是那些流于表面的东西。
“不过是区区杂种,还真是能够在本王的面前吠叫呢。”
他似笑非笑的感叹了一声,但是下手却是毫不手软。
大概是这个样子的犬夜叉已经不能再提起王出手的兴趣,吉尔伽美什有些兴致缺缺的挥了挥手,金色的漩涡在身后缓缓的展开来,调整了角度,对准了犬夜叉。
一时之间,尽管如今已经是黑夜,但是那些金色的漩涡却四面八方的将犬夜叉包围起来,就像是探照灯一样,将他在这的地方全部照亮。
奴良滑瓢站在亚瑟的身边,吹了一声口哨。
“哇哦。”
他感叹着。
“没想到啊,犬大将的这个半妖的孩子……”
“你们妖怪还有这样的变化啊。”
亚瑟看着那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的犬夜叉感叹着。
说到这个,亚瑟王大大,您有资格说别人吗?您自己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换一个灵基,你看看你的变化跟原来想必有多大。
和你比起来,别人的妖化带来的影响,都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你要知道,亚瑟,半妖的身体之中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血脉。终其一生,他们身体中的两种血脉都在相互的争斗着,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才会停歇。”
“而一般意义上来说,妖怪的血脉总是要比人类的血统的力量来的强大的,所以大多数时候,人妖之子继承了属于妖怪的那一方的血脉要更明显一些。”
“而像是我,又或者是犬大将这样的大妖怪,我们的血脉甚至是可以完全的压制住后代身体里面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因素,让他们彻底的显现出妖怪的形态来。”
奴良滑瓢的目光落在了正在和吉尔伽美什打斗——或者说,单方面被吉尔伽美什虐菜一样收拾的犬夜叉的身上。
“现在看来,犬大将的血统对于那个孩子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强烈了。那一柄用犬大将的牙齿制作的武器,应该就是犬大将当年已经撩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特意给自己的孩子留下的,类似于‘封印’一类的东西,可以用来压制住这个半妖身体里面属于妖怪的那一部分力量。”
“只是,刚刚那把刀,不是被吉尔伽美什给折断了么?”
奴良滑瓢摊了摊手掌,做出了一个无奈的动作来。
“再加上有着强敌当前,身体在不自觉的调动着所有可以使用的力量——再加上此前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诱因,让这孩子身体里的另一部分血脉原本就在蠢蠢欲动。多方因素结合下来,当那把刀断裂之后,他身体里的妖怪之血就彻底的爆发了出来,成为了现在的样子。”
奴良滑瓢看着双目赤红,像是野兽那样,正在对着吉尔伽美什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的嘶吼着的犬夜叉。
“他现在,可以说是彻底成为了一只妖怪——虽然只是暂时的而已。”
“只不过这样的一份强大也是有代价的,终究不是真正的妖怪,相对而言还是要显得羸弱一些的身体可支持不住这样强大的力量太久。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大概会……”
奴良滑瓢比了一个口型。
“boom——!”
“像是烟花那样的从内部炸裂开来吧,因为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了。”
再怎么说也是故人之子,奴良滑瓢和犬大将的交情不算太深,可也没有办法就这样看着对方孩子这样死去。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纵身一跃跳了过去,拦在了犬夜叉和吉尔伽美什之间。
吉尔伽美什看见奴良滑瓢横插一脚进来,挑了挑眉梢,双手环臂,不过还是多少给了奴良滑瓢一些面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奴良?要干扰本王对这只疯狗的教训吗?”
他的声音里透出了微微的怒气,显然若是奴良滑瓢不能对于自己的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可以想见,下一个被拖出来打一顿的估计就是奴良滑瓢了。
吉尔伽美什这边停下了,犬夜叉那边可没有。丧失了理智的他依旧是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只不过这一次暂且先放开了金灿灿的跟个靶子一样的吉尔伽美什,而是转而把拦在中间的奴良滑瓢当做了攻击的目标。
“唉,这可真是……”
奴良滑瓢有些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面对着冲上来的犬夜叉,他的身形一瞬间在原地消失了,似烟又似雾,恍惚间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下一秒,就在失去了目标的犬夜叉还在茫然四顾的时候,奴良滑瓢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隐蔽自己的身形不被察觉,可以说是滑头鬼的看家本领了。这种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