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濮玮幸,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圈套了,笑得灿烂又无奈。
整人归整人,章弘维对唱歌还是认真,跟着成路仔细严谨的前奏感受一下,然后很认真的开唱。
至少第一句歌词没忘没错,旋律也是对的,而且唱得很好。这也算是铭刻在岁月的旋律了,再加上章弘维演唱的新鲜感的原因,让大家都回味陶醉又欣喜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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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弘维真不错,把主歌否快唱完了,只是替换了原歌词的几个字词,这就让那些情不自禁或者机会难得的合唱越来越成规模。
快到副歌,章弘维突然喊糟糕:“忘词了。”轻车熟路地把话筒指向观众。
本来就在跟着哼唱或者在心回味,现在又有了巨星这么近距离这么亲和的表情加手势鼓励,客人们一下就提高声音唱了起开,挺整齐的。
程瑶瑶也跟着轻唱呢,看濮玮幸现在的样子,似乎笑得有些动容。
整个副歌,感觉观众们成了主唱,洪亮整齐又温情,章弘维只是时不时和一句。
最后两句,章弘维还是亲自唱了一下,然后就和大家一起鼓掌,一起喝彩。客人们挺激动的,甚至有些骚动,有人都敢于大声抒情了:“献给我们的初恋!”
章弘维呵呵笑,等大家稍微安静了,说重点:“刚刚说了,忘谁的词了谁喝酒,还好,只有我一个忘,你们都记得,不然玮幸哥要把这里的酒喝光!”
得选择站边啊,可一个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一个是给大家奉献了回忆的同胞,于是客人们只是起哄,瞻前顾后地闹腾,却不明确表态。
濮玮幸大声喊:“这词不是我一个人写的,主要是老瞿!”
可老瞿不在啊,章弘维不放过,开始煽动:“刚刚麻烦大家坐见证的,谢谢了。”还抱拳呢。
客人们真是容易收买,于是有一面倒地看向另一头的濮玮幸。酒吧气氛明显上来了,詹华雨也在收银机前呵呵笑,但是不参与争论。
濮玮幸没有嗦太久,很快就在所有人的监督之下,把半高脚杯的的红酒一口干了。
客人们还没来得及喝彩呢,濮玮玄士忌提起来再拍下去,大声:“那我们就玩大一点!”
这下热闹了,让服务员只能便忙着写单子边观察局势动态,守外门的服务员都跑到里门边来偷看了。
濮玮幸报仇心切,而且态度高端,不针对个人,而是面对地域,唱的是林正升的歌,或许也是一时想不起来章弘维写过些什么词吧。
濮玮幸唱的也是金曲,而且原唱是女人,歌词也是为女人写的。虽然濮玮幸唱歌是真不怎么样,可是他也有自己的独特感觉,能让大家边欣赏边笑,成路伴奏都伴得笑起来。
濮玮幸太过分了,副歌重负的曲式,第一遍副歌他带着大家唱了,重复的时候却申明忘词了,让客人们笑得几乎合唱不下去了。
林正升也是被群众监督着接受处罚,不过为了表示对大哥的尊重,大家都陪着一起喝,客人们也陪,都很干脆。
林正升感觉已经喝红眼了,坚决不要甘凯呈给他暖场,几乎是打着抢到了上台机会。
本来在那边还有点疯疯癫癫的,上台后,林正升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换上了他一贯的那种憨厚加感性的台风。
林正升笑得门牙明显:“今天太开心,大家都这么好,对我们这么好……我看一下,都比我年轻啊……”
客人们已经熟练了:“正升哥永远年轻。”
同桌另一个配合:“虽然我们是听你的歌长大的。”
有人手拿演唱会门票炫耀:“票买了半个月了,内区!。”
林正升感动的样子:“谢谢……我在台北也有一个这样的酒吧,大家也都很好,平时朋友们也经常聚一聚,我到这里,感觉就像回家了一样,就唱一首《家》吧。”又是濮玮幸的歌,甘凯呈带领大家哈哈大笑。
林正升是典型的感性型,自己抱着一把吉他弹唱,唱得很认真,大家也就听得认真。
一首歌唱了大半,林正升才想起来:“哦,歹势,差点忘记忘词了。”
一阵哄堂大笑,让门口的服务员探头进来,一副错过了精彩也要跟着瞎乐呵的样子。
林正升唱完之后,掌声极其热烈,大伙虽然笑着乐着,但是大多拿出了尊重的态度,也大声说出一些尊重和喜欢的话来。
林正升回到座位后,和大家一起陪着濮玮幸干杯。
终于轮到甘凯呈了,他简直岂有此理:“我来个串烧,以表对各位大哥的尊重。”
程瑶瑶笑得拍手,年晴都嘿嘿起来。
甘凯呈自己上台,抱起吉他:“都是金曲大哥,我就来个金曲串烧……给个暗号吧,看见我们漂亮的蕾蕾和盼盼没有,只有我看她们,就表示我忘词了,就由蕾蕾和盼盼带大家唱。”
冉姐和大家一起大笑,付飞蓉挺不好意思。
甘凯呈就开始了,一通豪放的扫弦,开口就是:“你不明白我明白,我不明白你明白……”
齐达维招,哈哈一笑。
只唱了这么一句,甘凯呈就朝付飞蓉和冉姐那么恶狠狠一瞪。
冉姐接唱,虽然她声音洪亮,但是没麦还是单薄了很多,而观众们还不适应这种形式,跟上来得也不是很整齐。
这么多要整的人,每个人都那么多代表作,而已甘凯呈的功力,把各种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