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响了一会后慢慢消停,然后是高翩翩的谢谢声就很小声,接着是齐清诺明显洪亮的嗓门:“谢谢……昨天我们大家还在担心这首《梅花三弄》会不会得到台湾听众的喜欢,于是我们就咨询了一下,知道了台湾有一部非常有名的电视剧也叫《梅花三弄》,我们就放心了……”
有一些笑声,吴秋宁和杨景行也呵呵,然后又哈哈,吴秋宁就炫耀:“这个电视我都看过的,琼瑶的小说。”
杨景行说:“我妈也应该看过。”
齐清诺在继续说:“在这里,我们要向琼瑶阿姨致敬,台湾的流行化一直相当发达,她是一个标志。我们不得不想起一首歌,叫《青青河边草》,我们的身边,无论男女老幼,几乎人人会唱。我们想问一下,这首歌在台湾过时了吗?”
杨景行也没听清嘈杂的回答,但是齐清诺依然洪亮:“那么,有请我们的扬琴于菲菲,为大家献上这段意义非凡经久不衰的旋律。”
杨景行喂:“吴主任,您挂了吧,谢谢您。”
吴秋
宁说:“等会演就是我们的时候,我再打给你。”
杨景行说:“不用了,我能想象得到了,祝您和三零六明天回来一路顺风。”
吴秋宁答应:“好咧,谢谢。”
十点半过,杨景行的手机上终于亮起了诺诺的名字,齐清诺说:“任务完成。”挺轻松的语气。
杨景行说:“吴主任之前给我打电话了,听到你长篇大论。”
齐清诺笑:“我没有啊。”
杨景行问:“梦不醒演没?”
齐清诺有点得意的样子:“比就是我们好。”
杨景行高兴:“我就说我老婆厉害。”
本来安静得比较奇怪的电话里突然响起王蕊刺耳的声音:“啊呀呀,怪叔叔好恶心,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杀了我吧……”
还有急切的刘思蔓:“说什么?什么?”
杨景行笑:“你出卖我?”
齐清诺笑:“等我收拾这个窃听犯。”
一阵闹腾,电话里响起于菲菲的声音:“哈哈,怪叔,我抢到了……”
杨景行问:“就你们了?”
于菲菲嗯:“刚刚才送走,我们在换衣服……”
杨景行惊喜:“啊,正在换?”
易菲菲咯咯笑:“……别抢,我开免提……”
还有远处王蕊的呐喊:“……我老婆最厉害,老婆……啊……”
又是何沛媛焦急的声音:“你的蕊蕊打你老婆了!”
杨景行催:“还不去帮老大?”
刘思蔓大声号令:“大嫂发话了,收拾王妇女!”
又是蔡菲旋嘿嘿喂起来:“……怪叔叔,听得到吗?”
杨景行嗯:“怎么样?观众摇滚男青年多不多?”
蔡菲旋说:“我一点都不摇滚,穿着这个弹吉他……唐青跟我们说你了,特别看重你,还要我们下次带你一起来。”
杨景行说:“我早后悔了。”
高翩翩插话:“怪叔叔,今天晚上感觉特别好,真的……”
王蕊的哭腔又抢了进来:“怪叔叔,她们欺负我,你好狠心……”
杨景行很有正义感:“齐清诺欺负你了,放心,帮你报仇。”
这一下又掀起波澜,知道电话好不容易回到齐清诺手里:“不说了,还在等我们,回酒店给你打。”
回到酒店再打电话就清净得多了,齐清诺给杨景行简单的描述了晚上从七点半到十点两个多小时的经历,掌声喝彩无数,鲜花也有。齐清诺虽然描述得不夸张,但杨景行光听听也十分荣光的感觉。
齐清诺笑起来就觉得好笑:“……起码六十岁了,跑上前来要和我们握手,像个小孩。你知道他说什么?”
杨景行笑:“什么?”
齐清诺哈哈:“帮我跟祖国人名问好!我当时差点没忍住。”
杨景行乐:“音乐还有这功能?”
压轴的《就是我们》依然是曲惊四座,现场效果甚至胜过那些在乐迷心目有崇高地位的独奏家了,连同行前辈们也是溢于言表。
虽然三零六觉得她们已经够为成功而兴奋了,但是陆白永还是表扬了她们,意思就是女生们有点胜不骄的气节,没有那种会让同行不快的得意忘形的表现。
齐清诺说:“甜甜归功给你,都觉得是受你影响。”
杨景行说:“归功给你,我是不想在美女面前表现得轻浮,你平时也那么稳重。”
齐清诺咯咯问:“那你最轻浮的时候什么样?”
杨景行嘿嘿:“你见过了。”
齐清诺说:“那次我和喻昕婷一起你最轻浮。”
杨景行冤枉:“我那么稳重。”
齐清诺呵呵:“轻浮的心,昭然若揭。”
杨景行有态度:“那算我错了。”
齐清诺却笑:“人之常情,让我觉得你不那么与众不同,更喜欢一点。”
杨景行顺杆爬:“我最喜欢美女了……”
齐清诺鼓励:“趁现在说吧,有什么愿望?”
杨景行还没失去理智:“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明天早点见到你……”
又说起《梦不醒》,最后返场的节目,齐清诺认为从专业角度来说还有很多不足,但毕竟是返场,而且她又骗观众说这首歌是三零六平时私底下的玩乐,所以反响就相当热烈,甚至有了点偶像的感觉。
齐清诺也怀疑是因为流行音乐长时间的深远影响会让听众们跟容易接受歌曲类型的,那怕是那些标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