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苑哈哈笑:“了不起我插话,你们学校毕业的我知道,很专业……”
李鑫又提醒吴苑:“他还没毕业,大二还没开始吧?”
……
三个人聊了有一阵,后面又闲扯开,两位才女都有很多有趣的从业故事可以分享一下。而且看得出李鑫和吴苑挺亲密,快四点的时候离开工作室是手牵手的。
杨景行今天没有加班,下午和晚上都在家和齐清诺打电话。台的观众依然热情,虽然三零六今天演奏的《云开雾散》,但是包括几首独奏在内都得到了相当程度的肯定。而且几天下来,三零六和主团也算熟悉了,大家表现得都很得体,除了个别
人对齐团长的突出尊重让人怀疑。
接下来几天,杨景行都是按时上下班甚至加班,工作也基本全是围绕着童伊纯的新专辑。
星期二,杨景行和沈奕博聊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才把人送走,紧接着又要应付突然有了新灵感的童伊纯。
不过晚上传来喜讯,《就是我们》在台获得了爆棚的反应。发达的欣喜社会,据说当晚都有不少人是冲着三零六去看音乐会了,而且上座率也越来越高。
除了当地电视台的零星新闻,小巨人甚至想安排三零六上一个节目做做专访。虽然齐清诺是事后才了解到那时一个不谈收视率的以来年观众为目标的冷门节目,但是她当时就拒绝了。杨景行很支持。
星期三,杨景行上午看了郝胜峰在原来的基础上修改的一首编曲,稍微提了一点意见,当时就修改了,然后一起去给甘凯呈过目。
下午,熟读春虫诗集的李鑫又到工作室,把精心筛选的几首短诗和一些句子都列了出来,并且有几个模式的拼凑方法可以让杨景行选择,杨景行对还说得过去的精选创作意图佩服之极,当即决定就那么干,也不请示谁了。
三零六那边出了点小状况,难得的一天休息,郭菱几人出去逛小吃,吃得闹肚子了。台湾方面相当重视,知道了马上拉人去医院小题大做好一阵。王蕊非常气愤,根本没必要的事,还弄得怪叔叔打电话去慰问了。
星期四上午,吴苑把自己已具雏形的歌曲拿来给杨景行看。杨景行这次就大胆了一点,边在键盘上演奏轻重缓急高低边和吴苑一起感受,当然,他只提模糊的建议,最终决定还是吴苑来做。吴苑的理解想象能力很强,很愿意听取意见。
用了两个小时时间,两人都信心满满这会是一首非常优秀的歌曲,再精雕细琢一番,就可以拿给甘凯呈和童伊纯看了。
三零六是下午才到高雄,马上投入准备,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艰苦作风,因为台北音乐厅的小厅演出已经敲定,就是这周六晚上。
可是女生们要求升得飞快,王蕊现在觉得只有那种山呼海啸的夹道欢迎才算是真红。可三零六现在上街根本没人认得出来,就连台的第二晚她们去夜市,也没撞上一点运气。
不过整个古今流韵音乐会都是成功的,浦海电视台已经做跟踪采访报道了,而且准备多给三零六一点时间。可是齐清诺没个人露面,而是威逼刘思蔓以独奏代表的身份说了两句,并且让摄像机拍了一会三零六排练的镜头。
民族乐团看样子是真的给了三零六足够的自主权,大部分事情基本上都是让齐清诺决定,行政和陆白永全撒手不管,吴秋林也只当后勤。
星期五上午再和李鑫见面后,杨景行下午就约见了童伊纯,提起用春虫的诗词做一首歌这件事。
童伊纯有些不太相信:“你确定是汇拘芬?我伯伯,我爸爸的哥哥认识孟建柱,而且比较熟!我公婆应该也知道!”
杨景行说:“我见过面,李鑫也见过,就是因为上一首歌。”
童伊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老板没跟我提过?”
杨景行说:“我先问你的意见,你同意了,我们再去告诉老板,他之前就跟我提过,但是因为没把握得到允许,我就一直拖着。”
童伊纯点头,看杨景行的眼神突然变得警惕:“你怎么认识汇拘芬的?”
杨景行苦笑:“因为我女朋友的妈妈认识汇拘芬。这本诗集出得很低调,我想本意是不想太多人知道,但是能唱出来,她本人应该不会太太反感,《心情的承诺》就是这样。”
童伊纯沉吟了一下,认真对杨景行说:“这个我再考虑一下,尽快答复你,好吧?”
杨景行当然不敢说不好。
童伊纯马上就离开了,大约半小时后又回来了,又满面春风起来:“问了一下,家里人……不反对。”
杨景行高兴:“那就好。你自己呢?”
童伊纯点头:“我觉得没问题。”
杨景行点头:“那好……不过是我谱曲,我们先试试。”
童伊纯笑笑:“肯定没问题。有点唐突……你女朋友家里是干什么的?”
杨景行说:“她爸爸是齐达维,我们的前辈。”
童伊纯点头:“这个我知道,她妈妈呢?”
杨景行说:“在群闻出版社上班,听说和汇拘芬很早以前就认识。具体情况我也不敢问,比较怕她妈。”
童伊纯呵呵笑:“是啊……没人跟我说过。群闻是出版集团啊,她母亲叫什么?”
杨景行说:“姓詹,叫詹华雨,笔名简雨。”
童伊纯点点头:“有机会一定要拜读一下作品。”
杨景行笑:“好像没什么作品,做行政的。”
童伊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