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这样几次的消耗。
等清理的时候,施言承认自己做得不是多了点,而是过分了。黑诺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张着都合不拢,两条玉白的腿不时就抽搐,所以吞咽自己的秘密之缝隙都是一览无遗的,外翻出来的媚肉红亮亮的肿得老高,密洞就像婴儿的嘴红润也嘟嘟着噘起凸出,因为肿胀的阻塞,流出的jīng_yè不多,却带了不少的鲜红血迹。
施言为他擦拭,黑诺皱着眉头,低闷着呼着气,或者闭着眼咬紧嘴唇。已经开了小台灯下,黑诺眼睫毛上挂着未尽泪,脸色惨淡青白,头上、脸上、身上都是汗液涔涔。幸亏双胞胎不在家,这边只有黑诺一人,施言才出去院子里的厨房里又拿了热水瓶,为黑诺擦了两遍。
黑诺本来就是冷汗,施言热水擦洗以后,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立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诺打了几个寒战,接着头微抬一个喷嚏打出后,摔回到枕头里。施言眼睛都红了,揉碎娃娃的残破凌虐,黑诺摊着的腿间清理过的地方因为打喷嚏,又冲出一股融着血的浊液。又愧又悔的施言把被子为他盖上,手在被子下面清理。
等施言回到床上把人搂进胸前时,怀里的身体还是冰冷的。黑诺要靠施言的手把双腿合上,缩在施言怀里汲取温暖。施言也是手搓着黑诺的手,脚在下面碰到两块冰似的一激灵,施言起身把黑诺脚放在自己腿肚子上,真是一个冰字了得!
施言这个时候既心疼又懊悔,但是眼里的人已经是迫切需要休息,刚才看表也已经4点多了,现在都不是说什么的恰当时候,最重要的是先要他睡觉。施言在感觉到他呼吸平稳以后,自己也逐渐有了困意。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以后施言惊醒,抱着的好像火炉,把施言都烤出一身汗,黑诺呼出的气息灼烫着施言的前胸。
跳下床,施言熟悉地找出黑诺的药,把退烧、消炎的都拿出来,到了开水,用两个杯子来回折水,一边焦急地看着床上脸绯红的黑诺。试水温可以了,施言去把黑诺抱起来轻摇:quot;黑诺、;
黑诺迷迷糊糊睁抬了眼帘,都没有看清楚,又阖上。施言只有把他靠自己身上,拿过水和药:quot;你发烧了,吃了药再睡,嗯,把药吃了。quot;
黑诺自己也被热气熏得难受,施言身体就好像凉爽宜人,要他抓住施言往上贴,往里拱。施言端着杯子的手费力维持平衡,好笑地看着他,又温柔又酸楚。最后还是先放了杯子制住他:quot;先吃药,嗯,吃了药我就抱你睡,睡好了就不难受了。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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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药喂了,施言抱了他也不敢睡觉的,想着今天怕是要为他请假了。为他擦汗的手绢已经全湿透了,施言还得制止他因为热而经常挣扎着掀被子。半个多小时过去,黑诺又动,施言收紧他腰上手,黑诺居然说话了,暗哑无比:quot;我想尿尿。quot;
厕所在院子里,自然要穿好衣服出去,施言怕这一身汗出去冷风一吹,烧得厉害,所以不想他出去。开灯环视,只有两只杯子是容器,拿了一只递黑诺。等黑诺明白了,气得用高烧已经红色的眼睛翻瞪他,坚决不肯在杯子里解决。费劲地穿衣裤,施言只好帮他穿好,站起来黑诺就支撑不住的又坐回去,但是马上表情痛苦弹身,施言把他扶起来,要他脑袋埋自己怀里,才出了门。
进厕所,黑诺来不及赶施言出去,就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子,一道金黄出来,几秒黑诺就鼻音哼声,施言一把扶住他,感觉颤栗传来,看向便池,入眼腥红一片,黑诺靠着施言,尿液染红了整个池子。施言是头皮都凉飕飕的,亲眼看着黑诺尿血,这视觉上的刺激震惊了他。到黑诺拉了冲水的绳子,施言的眼睛还离不开那水涡里的满目血色。
看着呆呆的施言,黑诺知道吓到他了。其实黑诺就是被突来的尿意逼醒的,这样无缘故的涌上小便,一般都是尿血的先兆。举手想安慰他,却半分力量都没有的耷拉在他手上:quot;没事的,一会吃点药;
施言还是懵了,踩着机械的步子把他抱回去。放回床上、脱衣服、找药、倒水、喂药,一套工序下来,施言一点都不含糊,动作麻利,等黑诺侧躺好了,他才坐在了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黑诺的手,尿道里强烈的疼感已经把黑诺的困倦驱散。施言默默无语,望着黑诺神采凝重黯然,眼里自责、焦虑、痛苦。
quot;疼得厉害。quot;施言握着的手心里湿湿的,一只手还在黑诺额头上擦着冷汗。
quot;别担心,吃过药;黑诺同时说话,这话要施言心拧得如十八街的麻花,头抵进被褥逼回眼底的水汽。
黑诺手放在他头上,带着劝慰:quot;看看几点了,快回去了吧。否则他们;
施言抬头:quot;我陪你,不回去了,反正我爸妈会以为我没有起床,不会去吵醒我,就是看见屋子里没有人,也以为我出来跑步了。我每次都是把被子打开才来的。quot;
黑诺不是很了解施言家,但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晚上溜出来有什么后患,也放心他的。倒是自己家这边,怎么说啊?一会家人起来了,看见施言在,那么早,连个理由也没有。所以黑诺不可以要家人遇见他。
quot;我今天可能要请假休息了。quot;
quot;当然要休息,哪里也不能去。quot;
quot;那你去帮我请假好吗?quot;
quot;晚点我;
黑诺又吃力地要起来,